接的是有些频繁了。
云棠略抬了抬,“娘娘,您叫臣给公主送去的果,公主吃了,说很好吃呢。”
独孤婧这才抬了抬,“哦?晏儿最近如何?可问了你什么?”
“问?没问什么,公主在那还了不少的朋友,看着比从前开朗多了……”
本以为这话会叫人宽,谁知独孤婧悠悠叹了气,“怕的就是这个,金枝玉叶,和那些个山野之人搅和在一起,好不容易养来的气度,别生生被人给带坏了。”
这话噎得云棠哑无言,对于这女人来说来说,除了这墙之外的就都是山野之人,可一辈困在之中的滋味,她是不知的么?
不想再与她说这个,遂又展颜一笑,“是了,里成来的皇公主,自然不是旁人能够比拟的,娘娘,说起来皇公主……菱人怀了,已有三月了……”
独孤婧作为后之主,自然是早就知,也没怎么变化颜,“是了,你与她要好,可多去陪一陪她。”
云棠却叹了气,似是犹豫许久,终是没说话。
“怎么了?”独孤婧自然起疑。
“臣……哎……妄议后嫔妃,总是大不敬的……”
见她这般状似有难言之隐,独孤婧却暗自有些开怀,“无妨,在我面前就不必隐藏绪了。”
云棠这才抬,此时却已是泪汪汪,好似受了大恩一般,“人她……哎,终究是不同了,昨日听她倒,我忙的飞跑去看她,可她却……哎……”话不多说,语义却甚是明了。
“哎……小姚啊,你还是年纪轻,有些事,唯有到了一定年纪也就见怪不怪了……”独孤婧突然语重心说了这么番慨,倒让云棠觉得颇为愧疚。
云棠抹了抹泪,“我这人啊,就是贱,昨日看菱人面不好,眶发青,太医也没看个所以然,就怕是惹上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我寻思着,请娘娘叫松去看看,我也就放心了……心一场,她不仁我不能不义,这也是我最后一次为着她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又抻袖,了角,不说话了。
独孤婧看了她半晌,这才叹了气,“哎,你这丫,真真是实心儿,既然如此,就应了你吧……”
云棠听了,这才频频,又不断抹泪,“谢……谢娘娘恩典……”
她突然觉得,自己在这里久了,也练就了一副虚伪嘴脸了。
☆、鬼胎
不得不说,有些女人就是如此,比如独孤婧,你若直接跟她说,要去帮一帮采菱,她指不定怎么编排你白狼,可你若先把那人数落一顿,再表示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要她知你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再请求什么也就不难了。
这边一成功,那就赶告知了谷夏和松。
松自是极其满意,“我就知你这丫靠谱,这才一天,就把事给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