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踩破了门槛。
他突然有些庆幸她到里来了。
他更羡慕起那些正值青年华的少年人来,若他是李连,定不会这般叫她苦等……若他能生在这个时候,他也正值少年,与她最匹的年纪,他该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姚府提亲,即便她心里装的是别人……谁叫他舍不得她从自己的边溜走,更舍不得看到她在别人的怀里撒,若她不他,他也有那个信心,他会对她万般疼……日久生,一化,由不得她不动心……
突然苦笑,若是他还活着,就一切都不是阻碍他喜她、想把她放在边的理由。
可惜……偏偏连这个机会他都没有,他为裴秀而死,谁知这时候又遇到她,可不就是命运捉?
透过镜,云棠第一次见他走神,那双般黑白分明的眸盯着自己的后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棠暗暗稀奇,见他了定似的,突然就起了坏心思。
蓦地呲牙咧嘴转过去,哇地一声,一双手朝他上拍去,谁知一个倾斜,的绣墩重心不稳,竟朝后载了去。
清雅的沉香气息扑面而来,还好是被谷夏给接住了。
“你这丫,可吓到了?”
本来是要吓他,谁知把自己给吓了一,云棠觉得颇没面,只哼了一声,不答反问,“我问你那上官珝为何甘愿为红香事?你怎么不答我?在想什么?”
又神秘兮兮凑了过去,“还在想那裴秀姑娘?”颇为潇洒地使劲拍了拍他膛,“放不就不放嘛!要不这样,现在她还是个少女,你等她垂垂老矣,就日日侯着,待她香消玉殒,你也跟着投胎,到时候青梅竹、两小无猜的,可不就是皆大喜?!”
她这话是打趣,谷夏却不觉得有趣,可也得装作若无其事,“这事就不劳您姚大人心了。”又转开话题,“上官珝这人,自然不会甘愿为谁事,若是有人敢拿什么把柄要挟他,估么着他第一个想的是怎么把那人给死……他愿意帮她,大概也是因着与他心里的念想不谋而合。”
“这是什么意思?”云棠不解。
“上官珝,是上官家的养,也就是说,是上官婉儿的义弟,上官家对他有养育之恩,上官婉儿的祖父上官仪乃是官至宰相的肱之臣,可惜替宗起草了废皇祖母的诏书,被皇祖母死了满门男丁,上官婉儿与其母也被没中为,因上官珝毕竟只是上官家养,又颇才华,而皇祖母最是惜才,才得以保全一命……”
“你是说……他是因着武后的,对她藏了怨?所以才残害她的嗣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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