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神去寻戚罗敷,她倒没表现什么不悦,甚至还弯了弯嘴角对她微笑,看得来,那笑带着真诚。
“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她的丈夫背着她拈惹草,后来又了监牢狱,她还帮着四疏通,人还没放来,她倒先得病死了,还不忘了到监牢门等自己的丈夫……”
虽是失落,可也没想那么多,云棠跟着众人跪去,等待着宣旨。
回过神来,郑忠纯手中执着一卷圣旨,看就到了近前,看来是来宣布那正之职了,再看那笑呵呵的模样,这么兴,升的多半就是戚罗敷了。
所以当他找到当事人问的时候,东郭居然可疑地老脸一红,“她啊……谷爷,你看到了?”
误打误撞,自己遇了这么个人,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最重要的,这人与东郭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且几乎每次来都要把东郭给叫去,一走就是一天。
“何时……就是那次姚姑娘狱,我见了她在刑大牢门溜达来溜达去,就顺问了问,也就是那时候认识的……”
郑忠纯见她这模样,也不多说什么了,“姚大人,言尽于此……我也不多留了……”
待接过那沉甸甸的圣旨,才站起来,“谢谢公公了……”见郑忠纯要走,忙又唤了一声,“郑公公请留步!”
他决定找东郭好好谈谈,毕竟这女人的底细他还不知,东郭是个直的,若是被耍了骗了可就不好了。
谷夏直追要,“那跟你有什么系?”
郑忠纯笑呵呵回过来,“大人还有何事?”
东郭略微尴尬了一
见他吞吞吐吐,谷夏只嗯了一声,“然后呢?外的?何时认识的?”
“废话!”她都从自己面前明晃晃地过去了,他又不瞎!
郑忠纯了然,“在陛跟前事,最重要的是要嘴严,这事本不该说,但顾念着昔日大人和恩王爷的提携,也算破了次例……大人能有今日这荣光,一来是您本就能,二来呢……每次都跟蓬莱殿那位离不开关系……”
谷夏发现,这几日总有个外来的女鬼这大明,五十几岁的模样,形微胖,打扮地颇为富态,走起路来也是昂首,甚至对他视若无睹,好几次都是从他面前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了。
☆、动
啊不对,如今他已是“郑忠纯”了,因着从前的名字实在是拿不手,这还是陛亲自赐名,从字面就知,是希望他忠心侍君,莫想其他。
“公公,可否借一步说话?”待转弯到了个无人的地方,才又问,“戚大人资历、能力都要胜于我,公公可知陛他为何……”
东郭又挠了挠脑袋,“她啊,叫梅娘,是外的……”
这说法虽是天真了些,可到底有时候也是起效用的,理很简单,就像她认识到再善良的人也有自私的一面,同样的,再大大恶的人也有良知良能,何况她还从未见过真正的大大恶,包括戚罗敷、独孤婧、郑六斤,甚至是那红香,不过都是因着心中的愤愤不平、委屈、无奈,因着想要让自己尽可能好的活去,才不得不在这一小方世界里蹉跎岁月苦苦挣扎。
云棠心一,她突然觉得自己的爹爹有时候说的也对,只要你保持着一颗有良知的心,就会自发地去善事,待你所在的地方受到了你的善意,自然会回报你以温柔。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最好的时光已经过去,如今她再得了这信还有什么用呢?
云棠连忙象征地送了两步,待回过神来,仍觉得不可思议,独孤婧这人确实是独断了些,对自己的女儿,对人,还是对她姚云棠,该对你好的必不糊,可也绝对不会什么也不预。
浑浑噩噩回了正司,又浑浑噩噩呆坐了许久,却忽听外面一阵动,是郑六斤来了。
待回到正司,才发现所有人看自己的神都变的不一样了,是啊,她现在已是正大人,又有谁敢对她不敬呢?
郑六斤了,“那位呢,病了两年了,这几天更不好了,陛也念及少年夫妻的份,尤其是这几日,只觉自己冷落了那位,心中本就有愧,那位若是有求,陛也不会不应的……”
“近日吏询事考言,我朝廷上良莠不齐,群臣谏朕黜陟幽明,量能授官,正司姚云棠,克己奉公,行淑均,实乃朕骨鲠之臣……特擢以正司正一职……朕信之,望日后谦谨勿骄,宣化承,尽如所期……”
圣旨宣读完了,云棠仍觉得有些懵,“臣……接旨……”
“公公是说?”
谷夏皱了皱眉,“那时日可不短了?刑大牢?”
云棠还记得刚认识这人时他给自己解释他的名字,“小的名叫郑六斤,因着生来就是六斤……”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意。
……云棠不知说什么好,自己的被她给毁了,可自己的仕途却又是她一手提携,该恨还是该谢,这叫她心里复杂的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