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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爷这是在看什么呢?”她眨眨睛,跟着谷夏一起靠在了假山上。
谷夏却没有立即回答。
云棠倒也习惯了,他这人日常事就是这般不不慢,大概是鬼了太久,甚至都忘了今夕何夕、岁月也可以逝。
“我在看天边的月牙儿,为何那么的与众不同,又是何时就已存在在我们的?”
说着说着,又语气淡淡起诗来,“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江送……”
也不知他在这想了些什么,云棠嘿嘿笑了两声,“你是在这等我呢?”
“等你何?赏月罢了……”
知他就是这闷脾气,云棠也不戳破,想了想,从怀里掏个信封来,“鬼爷,这信得劳烦你替我收着。”
谷夏连都没回,也没多问别的,直接动了动胳膊,两指夹过书信,“你想叫我如何收着?”
“只收着就好,若是有一日我与他的缘分全然耗尽,你便帮我毁了,莫要征求我的意见……”
他当然知她说的“他”是谁,直接把那信揣在自己的怀里,“啊……最是难以捕捉,有的人看着狠心,实际上最是重,若早已看开,又何必因着这一牵挂而烦恼纠缠……罢了,这信我非但不会毁了,还要等到你心里的结解了,再还给你,到时候不论你是想看,还是想毁,都没关系了。”
“你这烦人鬼!”云棠有些气恼,本以为他是个信得过的,谁知全然不照她说的来,早知就不托他办这事,便要扑上前去抢那封信。
奈何他早就揣在了怀里,因着与他再熟悉不过,云棠也没去多想,只直接去扯他衣领,就要去掏那信纸,谁知急之掏错了位,直接摸到了里衣里。
溜溜的觉手,像摸到了快手的山芋,云棠蓦地回了小手,面颊不自觉地绯红。
谷夏也沉默了一阵,见他不声,云棠只好转过去看他神,谁知他正老老实实整理着衣领,顺手把衣带也理了理,一副刚刚被轻|薄的模样。
见他这样,云棠更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在他那些兄弟里,他也是个清傲冷峻神一般的存在,今日这样……果真是自己太过鲁莽……“谁叫你不听我说的?我也是没了法……”替自己找着借似的。
谁这两句气势汹汹的“解释”到了他那像是碰上了棉团,谷夏仍是没多说什么,只“哦”了一声,又继续去整理衣领。
斜看去,那衣领明明已经规规矩矩了,他还在那整理个什么?云棠又有些气恼,“你一个大男人,被摸了一又能如何?我还没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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