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那些个事啊,过去了就过去吧,娘知你难以释怀,不过还是得放宽心态,时间总是会帮你疗伤的……如今你回了家,咱们一家四又可以日日在一起了,好的日还在后,你可不许再天天的抹泪了。”
待完姜氏,刘氏又言,“你们其余的几家也是,手足之间互相照看才是正理,能帮的都帮帮老四,他们夫妻两个也着实不易。”
又看向李芳菲,“棠丫的事你也莫要太心了,既然与状元郎没缘分,也
琴声那个轻啊调儿动听
瞧着女儿的睡,这得累成什么样?刚睡了一晚上还是困,又是心疼又是后悔,看那小巧的额角上还带着薄薄的细汗,只好拿起床边的小蒲扇,轻轻的为她扇着凉风。
李芳菲一愣,知她经历了那些,现在已经对这婚嫁之事有些怕了,可自己又怎会留她在家里一辈,她倒是想,只是她绝对不能叫女儿的一生中有什么遗憾……
若是不论心中的憋闷,倒是神清气,轻快的很。
树叶儿遮窗棂啊
睡了那个睡在梦中……”
知不知劝说的时候,只轻轻抚了抚女儿的后背,“好,这些事咱们先不想了,你就在家里好好的休息,爹娘照顾着你……莫怕,一切都有爹和娘呢……”
云棠也是抿嘴一笑,把脸埋在李芳菲的肩,“果真还是家里好……娘,我不想嫁人了,就叫我在家里待上一辈,咱们再也不分开,你说好不好?”
。
李芳菲噗嗤一声,“从前你每次离家都是最想我,这倒是一次想你爹,你爹他今早去集市了,说是给你买些好吃的补补,你弟去学堂了,他见你回来,本不想去,我怕他躁躁扰你睡觉,好说歹说才把人给撵走。”
蛐蛐儿叫铮铮
摇篮轻摆动啊
云棠重重,想起昨日那个怀抱,“娘,我爹呢,我有些想他了……”
说着说着,竟听到耳边有浅浅的鼾声,扭看了看,却是云棠又睡着了,只好把宝贝女儿放回床榻,安置好了,又轻轻拍了几,“哎,当初就不该叫你……”
云棠这一觉睡的极好,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
毕竟那些个人还指着她飞黄腾达……若只是辞官,倒也还能靠得上状元郎的光环,如今裴凤章也靠不上了,那些个只知谄媚的也该原形毕了吧?
只好穿过月亮门儿,往正院去了,一路上已经大概想明白,如今她不清不楚的回来,官职没了……未婚的夫婿也死了,那边的老老少少怎会轻易罢休?
“娘,对不起,叫你跟着担心了……”
这许多年过去了,她到是不在乎那些人的嘴脸了,只是可怜了爹娘……又要被她连累着受人排挤。
娘的宝宝 闭上睛
李芳菲把汤匙递到她嘴边,“这话叫人寒心,你是娘的孩,有什么不能跟娘说?不发生什么,就算天塌了,总还有我和你爹替你撑着,你这孩,就是太倔,你以为什么都自己着,我和你爹就能安心?”
云棠抹了把泪,迫自己不能再哭,她哭了好几天,现在睛已经的不成样,再哭去,怕是要瞎了。
扇着扇着,又哼起歌来,
“女儿啊,睡吧睡吧,娘在呢……”
好比那琴弦声呀
有时候家就是那个能叫你快速恢复元气的地方,有家的人,无论你在外面再怎么风光,再怎么天立地,回到家来也不过是个孩。
见她又开始忍不住泪,忙帮着了,“裴家的事,你也别太记挂在心上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这也是他的命数……没法的事,怪只怪你们两个无缘……”
瞧她这个样,李芳菲心疼的很,“你回来了,回家了……傻孩……”把人扶到榻上,才去盛刚端过来的汤,“娘不在你边,怎么就瘦成这个样?棠儿,了事怎么不告诉家里呢?”
“月儿明风儿静
乎意料,正院的堂屋里并不嘈杂,也没人争吵不休,只听刘氏缓缓着,“老二家的,胜儿作为兄,又是嫡,日后这整个姚府免不了要到他手上,你便是当家主母,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由你持,如今老四家落难,你也要多多照顾老四一家。”
有人答了声是,“娘请放心,那是自然……”说话的自然是云棠的二伯姚胜的妻姜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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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好了,简单洗了把脸,推门去,却发现东院一个人也没有。
看着就要栽个跟,还好被回来的李芳菲扶住。
就着力气倒在娘亲的怀里,云棠泪婆娑,“娘……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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