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了句,这虫儿可真儿能装……还伤心到呕吐嘞,怎么演也不嫌得累……
白白抱着小屋,直往同济医馆那去寻专门看缺牙的老大夫。
那大夫先前是个乞丐,不拘束,每每都是天为被地为席,没银买酒喝了,便治几个人,收吃的喝的,日久了医术超的人名号也就来了,找上门的贵人疑难杂症可多了,手皆是阔绰,他便也安定来,便和几个大夫一开了家医馆,没事看看诊喝喝酒 ,日过得极为舒服。
他和家中的兄弟妹都极为熟悉,当然最喜得是坏脾气的缺牙,他总说当初留来就是为了给缺牙把没了的牙养回来,结果琢磨了整整一年也没让缺牙牙来,是以缺牙每次看他都和仇人一样,见面必要狠狠咬一,白白一路小跑到了医馆,大清早没什么人,就几个大夫学徒闲得磨油,正聚会神听着对街茶馆里说书。
白白找了一圈也没见着老大夫,一时急得叫唤了声,便往门帘那跑,堪堪到了帘前,正要伸手撩开帘,帘却被人从里撩开。
布帘掀起的风带来若有似无的药香,极为好闻舒心,前的人眉清,未语中先三分笑,平白叫人心一,盛夏的清晨竟叫人生几分如沐风的觉。
第90章
白白见是他不由怔住, 正要伸去撩帘的手直碰到了他的膛,细白的指尖隔着衣衫都能受到了他的温,她似被到一般收回了手, 垂抱着小屋等着他让。
却不想前人半没有让路的意思, 她抬看去却正对上他的,目光清澄,和之前一般很认真地看着她,仿佛一就看到了心中。
她被看得有些心慌,一时也有些拘谨起来,低声:“……你能让一让吗,我想找人。”
秦质见着人活生生站在面前, 一时忍不住她面上连几番,心心念念这么久自然连一刻都不想放过, 闻言更是心都要化了,声音轻柔地不像话, 话在齿间轻轻一绕带几分溺,“好。”说着便拉着布帘抬,微微一侧让了一条小。
白白见了忙抱着小屋走过, 这过本就狭小,让开这么一位置也容不两个人,是以她几乎是过他的衣衫过去的,夏日衣薄, 难免有些太过亲密, 何况他的手还拉着布帘悬在她上方, 这样就好像从他怀里钻过一般,一时间连气息都有些染来,二人之间平白生了几分暧昧。
白白莫名心一慌,加快了脚步从他面前走过,后的人似没觉什么,见她走过放了布帘跟着走来。
白白本就不习惯有人走在她后,更何况是这样存在极的人,后步履不不慢地跟着自己,叫她越发拘谨起来,一时忍不住走快了几步想要拉开距离。
后的人步履微微一顿,似有察觉般慢了来。
白白和后的人拉开了距离才微微放松来,抱着小屋经过廊,到了后的院,果然见老儿躺在院里的摇椅上,拿着酒袋正悠哉悠哉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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