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一喜,公良哥哥很久没见到了,现见着自然是连脚的莲蓬都顾不得了,连忙起迎上去,“公良哥哥……”
公良亶见她像只小犬一般地凑过
白白抬看去,果然是他,眉目清隽,清澈净的眸里着浅浅笑意,叫人看着就觉舒服。
白白摘了上的遮帽,乖乖坐在岸边剥莲,打算剥好了给他送去,后突然一声熟悉地叫唤,“白白。”
白白想着看了旁的采莲女,那莲蓬都快卖完了,自己却一支都还没买去,不由耷拉了眉,抱着一大把莲蓬垂着脑袋慢吞吞往岸上走,打算抱着莲蓬沿街叫卖。
上回儿又太过丢面儿,是以她每回都刻意避开,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尴尬,偶有碰上也是微微一笑打了个招呼,没再提小山包那件事,很是照顾姑娘家的脸。
白白这才放心来,开始专心致志地剥莲,待她认认真真剥完了,周围的采莲女早已经卖完了,她连忙将剥好的莲用纸包起来递给他,一脸乖巧地等收银钱,瞧着那期待的小模样就仿佛后有条小尾冲着人悠悠晃着。
可惜她第一次剥莲动作十分不熟练,速度便慢了许多,虽然今日的日不是很毒,可叫人这般等着也会失去耐心,她不由有些担心起来。
白白转看去,一辆车正停在不远,公良亶撩开车帘了车,正笑意晏晏往她这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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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闻言有些诧异,抬眸看向他,见他正看着自己手中抱着的莲蓬,确实是想要买的模样,便什么想法都没了,心中喜不已,“当然可以,我给你把莲剥来罢。”
白白将银放在的手心看了许久,一时笑弯了,忙起目送他离开。
“那就劳烦姑娘了。”秦质抬看向她浅笑,显然非常赞赏她的服务。
那人站着等了一会儿,便一撩衣摆在她旁坐,见她动作有些急,便温和笑:“你慢慢来,我不着急。”
前有人缓步走来,一抹轻衫衣摆落在前,站定在面前挡住了去路,她没心思是谁便往右移了一步,避开那人继续沿着台阶往上走,却不想那人脚一移又挡在了她面前。
这些日家中没了多少银钱,往日他们都会时寄些家用回来,可这些日却没有,显然又是买卖亏了,往后又有一段时间得饿肚,是以她现必须得努力赚钱养家。
一旁的采莲女早已各自收拾好,到底是女儿俏,三三两两光顾着看人动作便慢了许多,见得秦质大多都是知的,这是同济医馆的学徒,面得极好,派又温和有礼,在这一带自然也传得快,现见人走了,她们也没了留着的意思,湖岸便也散了个净,只其中一个面生得格外好的采莲女看着白白很不喜,瞧着她看银的神便越发嗤之以鼻。
便越发难卖。
秦质见状忍不住弯了弯眉,伸手接过纸包,又从衣袖中拿钱袋,拿一锭碎银递去,“谢谢白白姑娘。”便见好就收地转离开,看着就是来买莲的客人。
白白心中一恼,琢磨着又是那些个登徒,不由一脸凶相抬看去,却瞥见了那腰间坠着的铃铛,镂空的纹雕刻地极为巧,编绳雅致,银铃铛在光泛着淡淡的光,与简素衫竟然也极为相衬,反而显几分贵气。
她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他的视线,那回医馆别后就没这么接过,也就是平日里在此学划舟的时候,常常能看到他在湖畔散步的影,想来是不好便常来湖边走动。
此后的几日,白白的莲全都叫秦质卖了去,他也成了她的唯一的主顾,这每一日都会看见,她便也自在起来,将他当作寻常的主顾,先前那些丢面儿的事也慢慢淡去。
白白见他这般赞赏,忙将莲蓬放在台阶上,就地坐剥莲,这可是一次来她这买莲的主顾,自然得伺候好了。
这日白白采了莲蓬,撑着小舟歪歪扭扭得划到了湖岸,却没见到平日每每等在这的人,想来是日越发毒,去医馆瞧病的人也多了,他也忙了起来。
“你的莲能卖给我吗,我正巧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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