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了他不是好人,无论婚书之事是不是意外,她都不愿意白白再去和他接,以往那一次决裂她是亲看见的, 他们已然彻底闹翻了,以往他哥哥的时候就这样对她, 难还能指望他现没存什么利用的心思吗?
白白便只能每回儿趁着去采莲蓬的时候, 顺路去一趟秦质家中看他一,不……应该说让他看一自己,因为上回儿隔了一日去,他的表就有些受伤, 像一只虚弱的兽孤孤单单地等她去看。
她就只好来回路上都去看一, 虽然每回儿都会绊住脚, 少了些赚银钱的时间, 可也没办法, 秦质真的对她极好,即便同意了在一起,也是温和有礼的派,最多不过拉一拉她的手。
而且每回过去都有各各样的好吃的,连馒都的极为致,有小老虎小狮,还有小白兔,且还真的给她抓了一窝茸茸小兔儿玩,这般短短几日白白便与他越发亲近起来,仿佛他们早已这般相过。
这日白白起了个大早去找秦质,才到门便见他坐在院里看书,先前他还没完全调好就又病了,这几日便没再去医馆,打算在家中调养好了再去,是以那院的门永远是微微敞开的,白白什么时候去都能看见他。
清晨的光线透过薄薄的云层照来,偶有几只鸟儿落在屋檐上轻啼,那婉转连续的鸟鸣声落在院里悦耳动听。
院里的人垂首看着手中的书,神认真,细碎的光落在他衣衫上微微泛着光,他伸,坐姿闲散中透着优雅,清简衣衫竟也衬几分清贵雅致的气度。
白白抬手扶了扶额发,确认了自己的发一丝不,才轻轻推开门踏院,往他那走去。
秦质听见动静还没抬,中已然尽透笑意,抬看去,那中的柔意叫人一就能沦陷。
白白忍不住弯起睛,一脸羞答答凑过去在他边坐,很乖地坐在旁边不说话,那模样颇有一番女儿家的蓄腼腆。
秦质眉都弯成了一桥,伸手拿过她的手放在自己上,“怎么这么久才来?”
白白见虚弱的兽这般说,不由抬看了看天,和平时其实差不了多少时候。今日缺牙涂完了药,特地去照了镜却发现还没有牙,一时伤心地窝倒在小床板上淌泪,还不肯吃菜叶,她了些功夫才哄得它吃,不过也只比往日迟了一会儿,他说的就好像自己很久很久才来一趟似的,“不是才耽搁了小半个时辰吗?”
“可是在我这里就好像等了小半年一样,好难熬。”秦质睫微微垂,温的面容显几分落寞。
白白见状有些不忍心,极为贴:“那我以后早半个时辰来和你玩。”
秦质闻言一笑开了颜,拿起她的手轻啄了她皙白的指尖,“白白最好了。”
白白觉到自己的指尖碰到了温的柔,想起之前额间那一吻,视线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上,莫名有些羞意漫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