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片片展开,皙白的肌肤和鲜红的肚兜,在灯火通明的屋里泛着光,神迷离中透着些许慌,眉间的一朱砂痣越发妖冶,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心生恶意。
秦质尾微红,伸手到自己腰间,修的手指微微一拉便解开了腰带,朱红的腰带掉落在地,遮掩了地上的系带碎布,一件件衣衫重重叠叠无声落地。
许久,一声极低地呜咽声后,桌案开始慢慢晃动起来,桌脚微微晃着地面,到了后,越发支撑不住渐渐偏离了原来的位置。
至后半夜,秦质的酒才算彻底醒了,他抱着白白睡得正沉,却被怀里的低泣声惊醒。
他睁开睛,神还有些怔忪,听得白白的声响很是委屈害怕,忙伸手轻轻拉开被,被窝里的人细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闭着睛显然睡着了,只眉蹙着,嘴上带着哭腔一个劲儿重复求:“相公……不要这样对我……”这可真是欺负得够狠,小嗓都哑了,连梦都在求饶。
秦质抬看了床榻和周遭,皆是一片狼藉,可见酒劲上有多可怕,他确实有些过分了。
秦质又看了怀里可怜的心肝儿梦里都在哭,不由有些心疼,忙搂在怀里轻声安抚了好一阵,才让她渐渐睡安稳了。
片刻后,屋外传来疾步而来的脚步声,一声轻叩,褚行在外低声:“公,他又来了,如今正困在阵中。”
秦质闻言角微不可见一弯,几分往日几乎不显的恣意,看着怀里绵绵的人半晌,忽又低在她红的上一吻,才轻轻从她脑袋手臂,替她掩好薄被,起慢条斯理地穿衣。
夜人静的荒郊野岭,人迹罕至,四周漆黑一片,即便些许月光撒,也还是可怕。
公良亶一黑夜行服,乌发微微凌,眉目清秀却不显女气,即便形容狼狈,也未拉低了候府该有的派,浑上都是伤,靠在树旁看着站在阵外的楚复,神极为难看。
远慢慢走来两个人,一个是褚行,一个是一朱红喜袍的秦质。
他忍不住咬牙关,他知,这个人向来目的极,若是没有达到目的本不可能会时间来看他,现必定是已经得逞了,可他心中还带一丝侥幸的期盼,或许白白突然改变了注意,或许她……
很可悲,他想不来还有那些或许,他只恨自己没早一步娶了她!
秦质缓步走近,一如既往的清贵温,朱红的衣袍极显容,在月步步行来,如画中人一般惑人夺目。
他的侥幸彻底破碎了,月的人显然经历一场饱腹,神慵懒散漫,潋滟,显然是亲昵缠磨之间而泛红的,习武之人目力极好,即便是夜朦胧中,也能清晰地看见那脖间的抓痕,显然……显然是……
他……他还是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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