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翁之意不在酒!”顾冷了声。
……
“我看未必。”艾瓷传声回去,“他把系撇得太清了。”
当日那庄园中的阵法由幕后黑手布成,所以带了幕后之人的术法气息,晏仰均若是还手,甚至只需要有些微抵抗和防御,她便能看他是否是那黑手。
晏仰均这时终于从纯氧环境中缓了过来,脸上红未褪,扬起嘴角似有些腼腆:“如何?我通过艾小的考验了吗?”
晏仰均:“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方显其诚。”
晏仰均竟不闪不避,在那氧气中憋红了脸,仍一眨不眨地看着艾瓷,显几分倔来。
“你这小菌倒是胆大。”艾瓷收回试探的气。
“随侍左右?”艾瓷玩味地笑了笑,“你一个厌氧菌,想随侍空气左右?”
室外又起雪来,车开着气,温的空气在冰冷的窗玻璃上凝成一片白雾。
但这厌氧菌倒是厉害,在纯氧环境,竟不会意识防御,可见其修为确实。
“你想怎么赎?”
顾坐在车,车载收音机播放着今日天气:“来自西伯利亚的冷空气继续南,我国北地区持续低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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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罪的是艾小,那我自然是要为艾小随侍左右,当,以赎其罪。”晏仰均的神突然变得切起来。
晏仰均絮絮:“前些日,熊国的那事动静不小,听闻艾小当时在场,所以我才来找你……”
“他这话的意思,似乎是在暗示唐梨之事,还有盗我气运之事并非他所。”顾轻声,“可是真的如此吗?”
“我既为细菌,自有千千万万分裂而成的兄弟妹,不过他们当中,能像我一般修炼神识的实在不多,故而在这世上,我只有一个兄。只是我们离散多年,很久以前听说他去了熊国,我才追随着他而去。可惜一直只得了只言片语的消息,至今还未找到他。”
帝都已经了一周的雪。
“……他毕竟是我的兄,如果有机会,我想为他赎罪。”晏仰均十分诚恳,“希望艾小能给我这个机会。”
“我那兄,脾气急了一些,这些年我听说的传闻里,他似乎了不少恶事。这个剧本是从兄那里听来的故事,我原本想把它拍来,只是为了把兄引来罢了……”
——原来这些年来的改造,还是有些用的。他这般想着,中笑意更。
“有趣。”艾瓷嘴上说着,手上却陡然手,朝晏仰均甩去一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