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节(2/2)

瑞亚：“…”

卡列宁接着：

瑞亚没说话。

“还好意思说我。”

“也不知是谁先开始绕的。”

瑞亚：“明白，我也是五年。”

“执念可以让人撑过一切。”

卡列宁：“无聊是指不要过度揣测别人的心理，你认为未必值得的东西，别人也许觉得值得付一切。”

瑞亚闻言笑了起来，“执念？比如？”

瑞亚再次附和：

“…”

“今年已经是第四年了。”

卡列宁平淡，“但是能猜个大概。”

“智人计划成功本就不易，除了技术，肯定还要要求被改造者有足够的心智。”

那些…看着自己腐败的四肢被刀刃割，运走销毁，却最终改造失败的年轻人。

我的故乡飞灰湮灭，我要亲看看它。

瑞亚嘘他：

卡列宁：“说话绕来绕去很没意思。”

瑞亚：“我明白了。”

白光镀在他黑金的机械上，折明亮的锋芒，原生的蓝睛犀利赤诚。

结果自然是成功的，但其间所受过的折磨，难以量计，甚至比较起结果，有时会恍惚的想，是不是当初在改造过程中，失败了…更好些？

瑞亚：“那你还说是无聊的东西？”

这些都是我的执念，我一个都不会放弃。

瑞亚不知自己看完之后，到底是个什么受。

我的朋友全都活跃在战区，我应当和他们一起。

卡列宁：“…”

半晌沉默。

“不要去想那些无聊的东西。”

卡列宁声冷淡，说来的话却依旧震撼人心：

卡列宁忽然声，打断了瑞亚的思索，他的机械清清楚楚的分析此时此刻瑞亚看似没什么表的面，有悲伤和叹气。

然而却在看完试验记录后，心中翻涌无力。

卡列宁：“…”

这回答…真是让人胃疼。

“但是，是改造人的五年时间，目前还有三年挂零。”

我的人还飘在宇宙等我，我要告诉她我还活着。

“你知我在想什么？”

两人对视一，同时笑了起来。

卡列宁解释：

瑞亚摊手：“那就让师傅爆炸吧，我会好好检讨的。”

“我的兵役是五年时间。”

卡列宁笑：“你明白什么了？”

那些等待结果埋在实验舱中的暗无天日。

卡列宁笑：“赵仙人老师会爆炸的。”

“…”瑞亚偏看他，笑：

瑞亚回答似是而非：“明白你想让我明白的。”

“我被改造的分主要是上腹，右上肢，全后颈以及右脸。”

卡列宁看着瑞亚，晨光中她面上黑圈不浅，卡列宁心中叹气她总是这样，随即：

“退役之后，我倾向于回落雁。”

她不是那些没脑的蠢货，她从没埋怨过智人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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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还有事没有完。

当然，这想法不过二分之一秒。

卡列宁盯着瑞亚没说话。

“并不知。”

“唐柯德老师对于智人计划很好奇，机甲系应该会愿意接受我这个活实验品。”

“差不多，我打算回落雁建模系师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