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愉儿,甚至连你的命一半是我给的,你要怎么与我恩断义绝?”
紫愉闻言却是连都不愿意抬一,声音里没有一丝绪:“大不了我助他们杀了螣蛇之后,便将这条命还给你。”
狸之圈微微有些发红,面上装着镇定:“小愉儿,你故意说这些让我难受的话,就是为了让我不拦着你帮他们两个是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小愉儿,你如愿了。”狸之说完便松开了紫愉的手,毫不犹疑转过去。
后,紫愉终于睁开了睛,看都不看狸之一,了手上被来的一串红印,朝着阿诺:“我先看看她的况,其他的等去找到火哥哥和肃霜再说。”
待紫愉看完面前女的况后神更加凝重,她转从地走,无视掉守在门的狸之径直朝着走去。
阿诺提心吊胆地跟在紫愉后,生怕不小心再次怒两人。
狸之看了紫愉一言不发从自己面前走过去,抿了抿嘴到底没有说什么话来,只是拦住了跟在紫愉后的阿诺,从袖里掏两个小瓷瓶来,却是传了密音给阿诺:“这是我最近到的药膏,你替我转给小愉儿,别让她知这药膏是我给的。”
阿诺小心翼翼地接过瓷瓶,唯唯诺诺的应,见狸之似乎是没有话要说了便赶去追上紫愉。
待阿诺也走后狸之这才放松来,一落坐在了地上。
此时石的虽已被合上,却仍有极其寒冷的气息从地面的隙之中传来,狭的密里只有远几缕极淡的烛光照来。狸之卸去了一灵力,坐在地上只觉得无比寒冷,脑也因而愈发清醒过来。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紫愉会因为他阻拦而那样生气。他是恨极虚浊的,因为朱雀神君是因虚浊而死;可是他对虚浊的恨却又不那么纯粹,因为紫愉,是因虚浊而生。
他的确是不在意季火和凌肃霜两个人要如何对付虚浊,但是等到关键时刻他必然是会手相助的。毕竟,除去虚浊是朱雀神君的遗愿,为了完成这个遗愿,即使他需付命也没有关系。
可是紫愉不行。紫愉是他亲自养大的,他只希望紫愉快快活活的,而不是为那些仇恨所累,更不想紫愉为了过去的恩怨付生命代价。
但他也知紫愉的脾气,决定了一件事,谁都改不了。只是如果继续让紫愉去这件事,可能最后结果又是用掉一片。她总共才四片,再用掉一片就是丢了半条命了。
可是如果不让紫愉去这件事,那大约是没有可能的了。
狸之疲惫地了太,靠着墙叹了气,只觉得脑袋越发沉重了起来。
另一边,紫愉从暗里来后,便直接大步朝着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