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溪惊慌失措地便要冲过去,韶谦之见状赶忙拦:“你现在过去,就是在送死!”
“抱歉,本来谷主是要将防瘴毒的丹药于我的,可韶柒师妹却突然从屋外走了来,制止了谷主。”韶谦之避开叶半夏的视线,面不忍。
韶谦之说着又看向叶半夏:“叶姑娘,韶柒师妹让我带句话给你。”韶谦之顿了顿,抿了抿挣扎,“她说,不信任她的友人,不如不要。”韶谦之说完又退后了几步,再次朝着几人拱了拱手,“几位,请回吧。”
“原来阿柒果真不曾利用我,那些人的确是胡说的。”叶半夏笑着笑着突然就哭了起来,“可是我却因此疏离了她,是我的错。”
只是,人虽是已经带了来,可她上所中的毒,却是无解。
叶明溪心疼地递了帕给叶半夏,好一会才稳住叶半夏的绪:“后来呢?”
韶谦之摇了摇,苦笑:“我最初没有坦言,便是想着等你们见上面了,那些事自然就解决了,何须我这个外人多此一举。却不想这次,韶柒师妹是真的气急了,竟连你们的面都不肯见。”
叶半夏说完便朝着屋外冲了去,便是韶谦之想要手相拦却也已经晚了。
韶谦之看着抱着叶半夏连哭都小心翼翼的叶明溪,歉意:“叶姑娘上多奇毒汇聚,凭我
可月谷外满是毒与瘴气,又哪里会是叶半夏说去,便去得的?
“抱歉,我无能为力。”韶谦之轻声。
叶明溪未解其意,抑或是不愿相信韶谦之所言,追问:“你所说的‘制止了’,是什么意思?”
黯月心中已隐隐猜到了韶谦之要说的话。他直直盯着韶谦之,似是想要求证心中所想一般:“当日韶柒离去,并未曾留什么话让你转答,是也不是?”
韶谦之说着便将叶明溪送至黯月怀中:“看好她。”
好在那路难行,未多时韶谦之便已小心绕开一些剧毒的草,走到了叶半夏面前。
此时叶半夏神志已经有些恍惚,若不是借着一气撑,恐怕早就倒了。也正是因此,韶谦之未费多少功夫,便就将叶半夏从那里带了来。
待黯月几人急匆匆追过去时,所见到的便是叶半夏面青黑,步履蹒跚地走在那毒草丛之中。
韶谦之微微阖了阖,叹:“此事,是我自作主张了。”
至于那些想要月谷的外人,便得事先吞一枚特制的丹药,然后再以灵力护,由谷中弟亲自引路,方才能不在那些毒草丛之中迷路,顺利月谷。
韶谦之再来时面上带着几分凝重,在对上一脸希冀的叶半夏时,蓦地叹了气。
“是。”韶谦之叹,“那几位弟从前在谷中与韶柒师妹关系甚笃,此番却得知叶姑娘是韶柒师妹的挚友,无端地生了妒意,便故意在你面前说了那等荒唐话,想要挑拨你与韶柒师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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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阿柒知了那些人说得话?”叶半夏红着睛问。
后方才可不惧那谷外的瘴毒,自由谷中。
韶谦之闻声回,便见到满脸泪痕的叶半夏正看着她,里满是祈求,一副小心翼翼的样。
“后来我思及韶柒师妹曾提过的生辰之约,便就提前赶到了那片林,想着若是见到你们,便劝你们去月谷。韶柒师妹虽然气叶姑娘不信她,可那总归是小姑娘家耍,只要等见到你们,再好好劝劝,定是能够无事的。”
“叶姑娘突然离开,韶柒师妹就等不得便生了恼意,遂才有人言明了叶姑娘离开的缘由。”韶谦之说着又朝着叶半夏拱了拱手,了句歉,才继续,“韶柒师妹听罢后十分气怒,一为那些弟挑拨离间,二为叶姑娘的不信任,所以她在和那几位弟大吵一架后,便孤回了月谷。”
叶半夏松开韶谦之,胡地抹了抹泪,哽咽:“好,既然如此,我自己去。”
韶谦之说罢便转往屋外走去,只是刚走得几步便听到后传来一句惊呼声,随即便有人拉住了他:“你能不能带我去月谷,你带我去月谷好不好?”
韶谦之默了许久,方才了一声:“是。”
“韶柒不愿意见我们,不许我们月谷,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孟竹奇。
所以此番他们心里再怎么着急,也只能得着韶谦之从谷主那拿到特制的丹药,然后为他们带路,方才能够去。
说完,人便已经到了毒草丛的边缘。
“韶柒师妹不许谷主将丹药给我,也不许,我带你们谷。”韶谦之自责,“抱歉,此事是我思虑不周,才导致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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