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过多纠责,且还要为平诸神之怒,严惩虚浊。”
“所以这也是师父您当初那般义无反顾选择寂灭的原因,是吗?”南宿若有所思地问,他抿了抿,站起来在屋中渡着步,垂思:“且这些年沉寂灵魂,如今灵魂苏醒却犹瞒着世人,一则是为了让虚浊始终着杀害神尊的罪名,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其诛杀,二则是为了令天帝放松警惕,从而循机诱他脚,是吗?”
南萤笑着看向南宿,却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女娲古神用得妥实妙。”
“师父,那你接来准备如何?”南宿不由有些好奇地问。
“等待时机,将虚浊和天帝一并击杀。”南萤歪笑,睛明亮而又闪耀。
可莫名的,南宿心里却生了不好的预。
他总觉得南萤还有事瞒了他。
他也想不大明白南萤所说得时机到底是什么。
不过,既然这一切都是女娲古神所布的,那么只要时机一到,虚浊便必死无疑。
至于天帝,若他当真如南萤所说那般,对他们有心存忌惮,那么他们杀虚浊之时,想必便也就是天帝手之日。
既然已经知晓了天帝的打算,便也就不难猜,天帝此番就想等着他们和虚浊两败俱伤时,再趁机手将他们一网打尽。
只是可惜,多行不义必自毙,天帝的念,如今看来恐怕是要落空了。
南萤安静地看着屋犹自在沉思的南宿,不由轻轻叹了气。
她记得当初她将觅灵派扔给南宿的时候,南宿还不过是个喜怒皆形于的小娃娃,时隔这么多年再见,她的小徒弟竟已成为了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笨小了。
只是,知徒莫如师,她也自然看了,南宿知自己对他还存了些隐瞒。
可即便如此,南宿却也没有再问,而是一人探寻着之前她的那些话中的蛛丝迹。
不过,小孩到底是小孩,若是连南宿也能够探她的心思,那天也枉为他的师父了。
南萤眯起睛凝了凝神,一只手暗中把上自己的灵脉。
她如今已有万年修为不假,可这些修为若真要对上虚浊,纵使只是全了一魂两魄,功力恢复了三成的虚浊,她也有些不放心。
更何况,还有天帝在一旁虎视眈眈。
南萤凝眸思索片刻,心中忽得定一个主意:“小宿,你替我唤狸之过来,我有些事需问问他。”
南宿闻言愣了愣,虽不知到底是什么事,是南萤要支开他才能与狸之相谈的,可却也没有犹豫,了告了句辞便就朝着屋外走去。
临门前,南宿到底忍不住,转看向半坐在床上的南萤扬声问:“师父,之前你同我所说的那些事,狸之……”
“你自己寻个机会,告诉他便是了。”
“好。”得到允许后,南宿这才从屋里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