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捣腾吃。
反正黄豆多得是,先些豆浆吧。
这个,从去年发豆芽的时候就说了好多次,一直没机会,刚开始是没有足够的黄豆,等有了新黄豆,正是各丰盛的时候,谁也没想起来要吃。
易弦从放工的窝棚抱来一个小石磨,这个手摇小石磨,是何田磨小米和黄豆面的时候用的。石磨坐在一个大盆里,倒去一些泡了一夜的黄豆,加上,慢慢转动磨盘,很快,就有白白的豆浆来。
磨了一会儿,何田觉得,虽然石磨一边加一边磨,不会升温,但这效率真是不如用手动搅碎机呀。
于是她去搬了手动搅碎机,加上两杯泡好的黄豆,添上,跟易弦比着摇手柄,没一会儿搅碎机的豆就全变成碎渣了。
何田在一个大碗上放上竹筛,搅拌机里的连渣带倒去,筛滤豆渣,碗里的就是白的豆浆了。
易弦见这个方法好,就脆他来摇搅拌机,把滤的豆渣再放石磨里让何田磨一次,最后剩的细渣连汤带倒铺了一块纱布的筛里,再拧分。
这俩人是第一次磨豆浆,泡了一小盆豆,磨的豆浆越来越多,先是装在大碗里,然后倒盆里,最后倒了一大锅。
何田看着这一大锅豆浆,实在有些发愁,这要什么时候才能喝完啊?
她摇叹气,先烧旺火,把豆浆煮熟了吧。
煮了一会儿,白的浆咕嘟咕嘟冒着泡,何田减小火,问易弦,“这算煮好了么?”
他哪知啊。
等着豆浆放凉的时候,何田看到豆浆表面凝成了一层,她拿了双的竹筷一捞,没想到,整张就这么给捞起来了。
何田正惊讶呢,易弦兴奋地喊,“这是油豆!快捞快捞!这个可好吃了。”
何田一面开心他们无意间成了新,一面又有担心,“你确定吗?”你连豆浆怎么的都不清楚。我真的可以相信你么?
“它呢!先捞来再说。”易弦颠颠儿地跑去拿了个小竹匾,接在锅边,何田把“豆”轻轻摊在竹匾上,铺平,上带的汤沥沥地渗,滴回锅里。
既然能碰巧一次,没理由不第二次。
何田想了想之前的步骤,又跟易弦推敲商量一番,再次小火煮沸豆浆,再降低温度,果然,锅面上没一会儿又凝结了一层。
这次成功之后,两人信心大增,又如法炮制地揭了两层油豆。可是,再煮的时候,豆浆上就只凝一层薄薄的,筷一碰就碎了,再捞不起来了。
“这是豆浆里的脂肪不够了。”何田开心的,只要知了方法,以后想多少都行。她又问,“油豆怎么吃啊?”
易弦随就能说好几吃法,“用来包包,当包,可以到火锅里,可以打个结和一起炖,可以包上馅蒸了,然后切成片煎,哦哦,对了,还可以和白果冰糖一起煮成甜汤,放在杏仁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