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2/3)

接来的一整天，他很自律地没再纠缠着求，不过总是时不时傻笑着盯着何田看，看得她忍不住弹他脑门，“还说我呆鹅呢。你照照镜看看自己那样！”

易弦笑得着呢，“你呆，我也呆，这样才般嘛。”

两人再次闲谈起大严寒之前的伟大发明时，一致由衷地认为，卫生棉条和月经杯是个好东西。当然，还有杜斯。

其实，在这个时代，也还是有“卫生棉条”的。在沿海地区居住的女会收集天然海绵，制作成类似的东西，这个在季的集市上卖姨妈巾的商铺也有卖的，不过，乏人问津。

不过，天还要一个月后才会来。

别的不说了，清洗姨妈巾就是一件苦差事。

虽然白雪还没有一丝化的迹象，河依旧冰封，雪时时飘落，但日照时间越来越，气温也逐渐升。

除此之外，鸭兔窝棚的供也得变成间断的。只在夜间

不过，天然海绵卫生棉条，基本上是每个成年女人手一条的必需品。因为，除了收大姨妈，它还能放置在用来避，嘿咻前放去，嘿咻后拿来。理论上这个避方法是可靠的，但是究竟有多可靠，有多少人把它当常用的避方法，那就不得而知了。

等何田状态恢复，就到了二月底。

冬天，女月经的时候非常不便。

何田探脑袋，有想笑又有不好意思，“大姨妈来了。”

易弦又挖了不少莲藕，快到中午时切狍的肋排，洗净一截莲藕，切成厚片，和生、红枣一起炖了一锅汤，只放了盐调味，着从家带来的芝麻小烧饼，滋味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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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嘀咕，“又不是来大姨妈了，这么隆重什么？”

茶煮好了，她刚把茶倒两个陶杯里，易弦掀开门帘来了，提着一篮鸭。

搬开堆在门的雪砖，炉灶升起火，查看清理鸭兔窝棚，照顾温室中的菜蔬，再把带回来的莲藕分一半用淤泥埋在大缸里，火山灰和石分别存放好。

这一切完，才终于可以坐喝杯茶，稍微休息。

两人坐喝杯茶，吃几块饼，正说着话，何田觉得两间忽然一，赶快站起来走到屋角的屏风后面。

在天来临之前，何田和易弦面临着能源危机。

不得已，只能把存放在木材窝棚中的几块木搬来砍成木柴，这些木可都是好木材，可以用来家，造房的。

因为给鸭兔窝棚供，他们的木柴储备比之前估计得要消耗得快很多。

回到家，先在冻起来的冰上升上火，再把一船的收获搬运回家。

这次回去的路上，沿途依旧一路朔风白雪，可是两人都有如沐风之。

“你怎么了？”

易弦就傻笑。

炉中的火大约是一天前熄灭的，虽然烟囱和炉灶里有余温，但是房里现在冷的，呼的气都是淡淡白雾。

并且，因为是天然的，很难保证每条天然海绵的卫生棉条质地一致，还曾有人在使用时，绳断了，或是海绵断了，费了大工夫才取来。

沾了血的布料如果用清洗，血迹就会留在布上，用凉洗，手指都要冻掉了。晾晒也不方便。放在室外，冻得梆，要搓半天，布料才会恢复柔。

虽然何田前几次月经时已经没有再像捕鲑鱼之后那次痛经了，易弦还是小心翼翼的，不让她碰，不让她摸凉的东西，要不是何田大叫“闷死了”，他连屋门都不让她，生怕她又冻着了。

和能够反复使用的姨妈巾一样，卫生棉条的清洗是个问题。而且，天然海绵燥时，质地是很糙的，在使用前要先用，让它恢复弹和柔，然后挤分，才能放置，这样一来，舒适自然降，夏天还好，到了冬天，即使是用温海绵，挤分后海绵很快就会变凉，把这么一块凉凉的东西放，当然就非常不舒服了。

易弦脸也红了，总算是不好意思了，重重“嗯”一声。

去年冬天，何田理这些琐事时，易弦还是“保守、羞涩的小”，总是回避，今年人家就积极主动地要求帮忙了。

照原计划今天是要启程回家的，可现在易弦持让何田休息一天再发。

何田煮了一壶姜丝梅茶，从放心的竹匣里取几块南瓜饼，放在烤屉里稍微烘一，再放一个陶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