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手上涂上油脂,把两馅料也成团,等分再等分,成小球。
易弦终于可以正式地得意了,嘴角扬着,又递给她一个,“我了两馅儿,你再尝尝这个。”
“要是不加土豆泥,就是你的味了。”大概是因为从小更容易得到甜和糖分,易弦比何田嗜甜,喝蜂茶,吃果冻、布丁,他都会多加些。何田觉得甜得发腻的焦糖布丁,他觉得甜度恰到好。
她一看桌上摆的小球,先叫一声好,“还像金鸭的呢。”
另一馅儿是豆沙加玫瑰,但以何田的味来说,不会太甜,她在看看馅儿的颜,“你在豆沙里加了些土豆泥吧?”
金鸭的是灰白,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黑斑,易弦的心,大小和金鸭的十分相似,黑白芝麻的表面还有些光泽,如果不是放在陶盘上而是放在一个草窝中,当真会误以为真。
易弦在炉灶里填了一块木柴,倒去小半锅油,等猪油全溶化了,他减小火,把黑白相间的小球一个个投锅中小火炸。
吃完了午茶,她从门廊上拿来几块木板,骄傲宣布,“看,这个是我改后的无需一颗钉的板块!”
茶刚煮好,何田就回来了。
不一会儿,第一拨的团已经浮起来了,芝麻隙里的糯米面变成了浅金黄,易弦拿起竹笊篱,把小球一个个压了一遍,再炸了一会儿,小球变得大了许多,捞来,放在竹筛盘上控油。
易弦已经想到了几块一模一样的木板的作用,他拿起两块木板,上刚好可以毫无隙地拼接在一起。
易弦拿起一块木板仔细观察,从侧面看,这片木板厚大约三厘米,距离端三厘米的地方切了两厘米,而底则刚好相反,木板正中,锯一个约一厘米的四方凹槽。
馅料了一半,易弦心里叫苦,他准备的馅料至少够四十个团。
最的几块木板五十厘米,二十五厘米,看木纹是同一块板锯来的,形状完全一样。
芝麻球的壳脆而薄,咬开之后,里面是空心的,再嚼几,炸得香香的芝麻就和糯米面混合,稍微粘牙,又糯又香,她又咬了一才咬到黄澄澄的“黄”,是红薯,这中的甜度一提了。
何田脸一红,嗔着推他一把,接过芝麻球咬了一。
他抓起一个小面团,放在掌心一压,压成圆饼,再填上一个馅料团,收,,再次圆,放在装着芝麻的盘上上几,就成了一个黑白相间的小球。
易弦坐在桌旁,一手支着,笑眯眯的,“你咬一吧,看看符合你的要求么。”
“嗯。”
先好再说。
易弦从橱柜里拿装黑白芝麻的玻璃瓶,各取了一把,倒在一个大陶盘里,用筷划拉一,让黑白芝麻混匀。
易弦瞪她一,抓起一个芝麻球往她嘴里一,似笑非笑地低声威胁,“好好吃你的吧,非要让我把你嘴堵上?”
另一木板从侧面看是一个细的十字,他在将两块木板平行放在地上,的凹槽相对,何田拿起十字型的木板,往里一放,刚好可以合在一起。
今天这个芝麻球的玫瑰豆沙馅儿,显然是照何田的味的。
吃了一个芝麻球,何田由衷赞赏易弦,“这个心真好吃,又好吃又好玩,怎么的?”
如果再找个分上面再加上许多个同样的木板构造,就能像玩拼积木一样,搭起整片外墙。
玫瑰豆沙馅儿的汤圆,何田不太喜,易弦却还会加在甜酒酿里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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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法炮制,一会儿工夫,两大盘小球全好了。
然后,他掀开陶盆,在案板上撒上一些糯米粉,把面团拿在手里,从中间戳开一个,两手转动,搓成一个圆环,圆环越来越细,细适当时放在案板上,切成三等分,稍微在案板上骨碌两,再切成等分,分了几次之后就得到二十四份小面团。
看看时间,已经快四了,何田说的午茶时间就要到了。
何田一看他这有成竹且略带显摆的样,就知他肯定是自己先吃过了,验证过成品的准了。她故意不先拿起来吃,而是了数目,“嗯,一共二十个,你肯定多不少啊,边角料应该剩不少,嗯……”她看他一,笑,“这会儿还没想好剩的料要怎么理吧?”
依旧不了,先着再说。
她很喜,抱着厨师啾啾啾了一会儿,给予度评价。
两锅小球炸完,易弦撤掉油锅,煮了一壶竹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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