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芜蘅见她不说话,冷笑一声:“你也无话可说是吧?既然如此,你一个帮凶,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说你无辜?”
郦芜蘅不由得给她竖起大拇指,关氏心善,随着她年纪越来越大,加上又远离家乡,对家乡的人都心得很,何况这还是她的亲人。
郦芜萍终于能说话,先前郦芜蘅一直扯着她的衣袖,加上王梓涵她们在,她不敢彻底放开,如今郦芜蘅收了手,看来,是允许她说话了,她猛地站起来,“娘,要我说,把他们全送到边疆去,恒安,你上次不说番那边缺人吗?小叔没去了,现在又来了这么多,我想这次应该够了吧?”
郦芜蘅淡淡的话语怼得关秀顿时说不话来,是的,不是她的手,因为她没那么大力气,可是她知啊!
关家的人听了,恨不得扑上来找郦芜萍算账,郦芜蘅双手环抱,冷冷地盯着他们:“怎么着,你们还想打人啊?来啊,也对啊,你们胆那么大,来打吧,你们不是很厉害吗?我呸,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不,说你们猪狗不如,那还是侮辱了猪狗呢,还敢厚脸来找我们,蘅儿说的没错,你们拿我们的心善当义务是吧,我告诉你,趁早绝了这个念,要不然,我要你们好看,老娘动动手指,就能死你们,你们能威胁我们什么?除了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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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神都短短两天的功夫,他们听到了不少消息,比如说郦恒安,一个商人,居然捞了一个爵位在上,世袭罔替。
郦家那个小叔,关家的人都知,了那么多事之后,郦芜蘅他们原本打算把他送到边疆去,结果因为韩氏,没去了。
“娘,如果我今天答应了你的要求,一次,如果他们再拿孩说事,你会怎么办?我知你心善,他们更是拿准了你心善,才敢在杀了你的亲爹之后,还厚着脸来找你,要你养他们!”
“关秀,你总说那是你爹他们的错,我只想问你,你敢用你的孩发誓,他们要对付我外公的时候,你不知吗?你敢吗?”
有时候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让自己的亲人陷危险之中。
那时候看着郦家越来越好,可他们却没钱,关老回来看他们,想让他从郦家拿好,哪知那个老东西毫不犹豫拒绝了,这还不算,更是指着他们的鼻骂,说他们懒,说他们成天想着别人的东西……后来,她亲看到他们掐死了她的亲爷爷。
郦芜蘅几乎一也不避讳他们,直言饿不死就可以了,那么,她给他们找的活儿可想而知。
关氏的心一片冰冷,亲生儿掐死老爹,亲孙女孙睁睁看着爷爷被掐死,无动于衷,甚至还包庇他们,如果当初不是郦芜蘅发现关老的尸有异常,谁能想到?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郦芜萍努力贯彻了这句话。
关氏神黯然,关秀怒目瞪着郦芜蘅,听到她的指责,她更是怒不可遏,指着郦芜蘅说:“郦芜蘅,我知你怀疑我们,我知你恨我们,可那不是我们的错,是我爹他们,是他们造的孽,为什么要我们来承担?因为他们,因为你们,我低嫁给一什么都没有的家,后来我还被休了,你想过我们没有?还有我的孩,他才两岁,还不会说话,他懂什么,他什么都不知,他到底错了什么?你要恨我们,没关系,可你不能生生着我们去死啊!”
郦芜蘅只是淡淡地瞥了关秀一,是,她说的没错,可是她凭什么相信他们?
关氏见两个孩都这么说,顿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娘,你心里记挂着他们,那是你心善,可我们兄妹几人,却不想你的善心换来恶报。要帮助他们可以,他们不是什么都愿意吗?二哥,你给他们一人找个活,只要饿不死就行了。”
关秀也急忙说:“是啊是啊,只此一次,绝对不会再有一次了!”她想说的是,单是看郦芜蘅对他们的态度,如果有一次,只怕真的会把他们投大牢。
郦恒安,“娘,蘅儿说的没错,我们不能总是这样被人牵着鼻走,我们心善,可人家会觉得那是我们的责任,说实话,你早就嫁到郦家,和他们并没有太多关系,更没有义务要赡养他们!”
郦芜萍的话说完之后,关氏和郦沧山简直没法见人,关家的人素来脸厚,一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关秀扯了扯关儿的衣袖,关儿着、着郦芜萍杀人似的目光说:“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我们现在只想求得一方安宁,能够养活自己,也算全了姑姑、姑父表妹你们的分了,你们说呢?”
因此,想解决关家的人,除了满足关氏的善心之外,还需要有人敲打敲打他们,而郦芜萍,是最好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