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季鸿笑起来,先骂了一句:“这只嘴的臭鸟。”然后提笔回:我以后会对它好一的。那你有没有想我?
邱雁君:那他不要面啦!威信扫地,以后谁还会服他?中州城的地位都可能会动摇,没有什么比亲看着自己一手创立的基业渐渐崩溃,更让人绝望的了。
绢帕上半天没动静,邱雁君正在想这货没浪漫细胞,可能需要自己救场的时候,绢帕上终于一笔一划的显一行新字:怪不得我总觉得心里不得劲,原来是我们已经换了心,还没安置好。
邱雁君:“……”原来宝塔还有这功能!“唔,那唐古华应该也留不一丝元神什么的吧?”
邱雁君:哈哈,是啊。这一他就是太自大了,以为唐家仍在他掌控之中,他的儿也好,儿媳妇或者妻也好,都只是他手中的傀儡,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却没想过这些人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我最慨的是尹既明,就是我血缘上的外公,没想到是他在千钧一发之际冲去阻止,估计唐古华也完全没有想到——若不是他,还不知会如何收场。
一瞬间开,邱雁君滋滋的在床上翻了两圈,心想:不得了了,时季鸿这家伙都会说话了!
“唐古华被宝塔所杀……”时季鸿忍不住念了声音,“他怎么会狂妄至此,以为凭一个阵法就能把这么多宗师大能困住?”他一边嘀咕一边把疑问写在了绢帕上。
“分裂元神本就非一般人能为之,就算他能,宝塔也直接纳炼化了增添威能。”
邱雁君找了间客栈就躺倒放松,跟时季鸿汇报行程之后,顺便给唐晋发了传讯符,说自己已到天工城,问他那边怎么样了,这一期八卦报,自己又该怎么写合适。
想想人生不就是如此么?一步错步步错,很多事,只要开始了就无法回,除非他自己幡然悔悟,但唐古华不是那样的人。他的格让他只会错上加错,一条走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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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雁君:被唐古华杀了。没想到我第一次见他,就是在他死前。唐夫人伤心的,他们父女好像很不错。
他拉拉讲了一通,又提及中州和其他各大派达成的协议,“夫人把参与紫浮宗一事的属都给了宗杲置;剑庐那边儿,也会把罪魁祸首唐辰滔去。因为尹城主的牺牲,各大派怨气消了不
她在路上给时季鸿简单传过几个字过去,说自己和柏域盛正赶路,让时季鸿不要惦记,只忙他自己的,其他的都没来得及说,所以时季鸿直到现在才知唐古华死了。
而且他最后的计划虽然冒险,但如果真的成功困住这些人,拿来作为要挟,辖制各大门派,也许真能破解前这被动的局面也说不定。至于最终成败,那又是以后的事了。
那可真是很呢!不过听起来这宝塔也太霸了吧?邱雁君有担忧:“前辈,我听说这威能极大、又自有其意志的宝塔,有时候会反噬主人……”
到宝会自行纳吞噬,唐古华的无弦弓和清音铃,现在都在宝塔之中。没有玉简。大概他已经传给了唐辰天。”
邱雁君捧着绢帕傻笑了一会儿,提笔在上面画了个心形,然后写:你在哪儿,它在哪儿。
柏域盛的本事,邱雁君是服的,而且他知宝塔有凶,有所防备,那就没什么好心的了。之后柏域盛带着她又赶了两夜一天的路,到了天工城,才停来让邱雁君休息。
时季鸿也叹了几声,然后问:那这事就以唐古华之死结束了吗?紫浮宗和剑庐没什么说法?
正想着怎么回复不丢分,唐晋的回音来了:“十一你走的也太快了,都不跟我讲一句,害我好找,后来还是叶姑娘告诉我的。现在野狐峰已经没别人了,我正带着属拆阵法,据白妍说,阵法叫《幽冥缚仙阵》,我辗转找人打听过了,也不知是哪个丧尽天良的人创的这阵法,据说跟玉山派重影迷同一源……”
时季鸿:可惜他太不了解边的人,尤其是他儿。
时季鸿:那他嘛应战呢?继续躲在中州他的广殊神君多好。
邱雁君:我还不知,正等唐晋答复。那天送走唐夫人,我就跟柏前辈离开野狐峰了,以前辈的速度,大概十天之后,我们就能到传送阵。你不知,连青龙都天天念叨你,还嘴的说不是它想你,是我想你。
“它倒是想。”柏域盛一笑,“曾经炼化过炼者,确实给这宝塔增添不少凶,不过我能收了它,它就翻不了天。”
邱雁君回:从唐晋给的消息看,唐古华这个决定,并不是因为狂妄,恰恰是因为恐惧和绝望。我接连几期八卦报发来,外面已经没人相信他是清白的,临到决战之前,唐辰滔又把剑庐惹了,他大概是想到就算他战胜宗杲,任惊川也不会放过他——任就在决战前一天与柏切磋,修为不亚于返虚中期的修士——唐古华受的刺激更大,因此定决心,赌一把大的,也很合理。
时季鸿:那他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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