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无能!你这个小杂也教训我?”唐古华恼怒之极,只恨逃不开火焰追逐,更无法靠近那扇开着的门,只能像现在这样忍受双重煎熬。
他不知的事,除了邱雁君就是肖彤之外,还有啥能气死唐古华的事吗?邱雁君仔细想了想,说:“你是不是一直想不通,为啥我一字不差的把你和邱至澜的对话写了来?”
邱雁君被他恼羞成怒的样逗的咯咯直笑:“好好好,我不。那我再跟您说您不知的事吧。其实当日你刚离开中州城,唐辰天就令封闭城门不许,并与您的二公一将三公捉住囚禁了起来。也是在那时,超过半数的中州十二名门都对唐辰天表示效忠臣服,不再听从广殊神君之命!您猜猜,我又是怎么知的?”
唐辰泽开始每天都会去看他这位同胞弟弟,一般是控诉这个弟弟险狡诈,对他无无义,之后再给挂着弟弟的转盘加一速度,让他转的更一,偶尔真不兴了,还会抡鞭唐辰滔几。唐辰滔呢,
“那您可就误会唐晋了,也可以说,你从到尾都不了解您的儿和侄。无论是唐晋抑或唐辰天,他们都只是不愿冒天之大不韪,拿中州城作为一个天大的筹码去赌你的贪心和妄想!仙笈界开天辟地以来,飞升上界者寥寥可数,您就没想过,为何其他距飞升只有一步之遥的人大能,都甘心接受无法突破渡劫的结果,不曾像您一样发疯发狂、为天人耻笑?”
邱雁君笑嘻嘻:“真是不好意思,您已经死了,这元神是您非要留的,我们也不好不招待呀!”
这逆不但不顾父之,不提为自己报仇,还把自己的死当成踏脚石,来稳固他的地位!还有那个假装贤淑的贱人秋丽颜,定是她教的儿颜婢膝,向紫浮宗、剑庐低,连亲哥哥都了去……他们就差跪了!真是丢尽中州唐家的脸面!
“是我忘了。”她拍拍额,“前辈若是有意与师伯谈谈,次我先跟他说……”
当然唐辰滔一开始并不知他面对的将是什么,他被关在密室之中,不见天日,就一直挂在铜墙的圆盘上,以非常随意、没有规律的速度转来转去,唯一判断时间过去多久的方法,就是他二哥来了几次。
“导善前辈也有元神留?”等邱雁君讲完,柏域盛先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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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古华这才想起另一个背叛他的人,“唐晋这个吃里扒外的小畜生!若非我暗中帮忙,他百通苑能有今日?真是翅膀了就想单飞!”
“等等……你那天掉的玉簪?”柏域盛忽然想起来,“当时我确曾觉到玉簪上灵力波动,但无暇细想。”
他分析不了,邱雁君可以帮忙,就把自己怎么先到了昙星宗禁地,又是怎么躲空间,留了导善元神偷听一事,绘声绘的给唐古华讲了一遍。
唐古华在宝塔神火中暴如雷,他那一直被囚禁的倒霉儿唐辰滔,这会儿也终于迎来他躲不掉的最终场。
“说什么?你们不过是想看我的笑话,我嘛说了给你们笑?”唐古华嘶吼着说。
邱雁君也惊讶:“咦?我没告诉过前辈吗?他就在我小世界的潭养着呢。”说完以后,她自己也意识到她确实没讲过,因为柏域盛了她空间,虽然惊异,却什么都不肯问,导善也一直在潭里没有动静,两边并没碰面!
“导善是你师伯?”唐古华嘶哑的声音来,“怎么论的?”
“唔,我拜了紫浮宗瀛台一位和师伯同辈的老祖为师。对了,广殊神君应该还记得吧?我们之前见过的,我和时季鸿同行,带了一只灰鹦鹉……”邱雁君笑眯眯的继续刺激他,“多亏唐晋传讯示警,我们才能及时避开神君追捕呢。”
“你!是你?这怎么可能?”唐古华被她刚刚念的那期超大信息量八卦报搞得有些昏,塔又有烈火始终在炙烤,所以他很难分析个一二三来。
柏域盛:“你说的有理,既然你不想说,那雁君说给他听,把他不知的事都告诉他。”
“对对对,当时师伯也想观战,就附在我那支玉簪上了。所以你们也算是见过面了。”邱雁君笑。
他只顾自己生气,没声,柏域盛就减小火势,笑问:“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唐古华气得直吼:“我不听!你们有就杀了我!”
没留这缕元神,当时在野狐峰就该死得透透的,好过亲自听说这逆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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