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 天已半百。喝了羽人们东倒西歪在天的草地上,有些飞上了树冠抱枝而眠,有些则直接趴在了石桌上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对方的睫微微动了动,但因酒醉而没有别的反应。这反应显然是不能支持陈寒的猜测,但这个猜测一旦浮上了心便再也抵消不掉。
过了好半晌,赵明才敢又重新抬起。
东华是连陈寒都承认的厉害,如果他不给对方面将看见的事告诉了陈寒,会不会被对方一个雷咒打爆?
相似的生活习惯,熟悉的饭菜味,现在想想连两人眉间的清淡气质都很相似。
陈寒突然开叫了句:“祖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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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合着, 纤密的睫叠压,不小心缠上了几缕发丝,将半张脸隐在了黑发里。他的呼更是几不可闻, 毫无瑕疵的双手搁于膝上,若不是尚且能闻到这男人上的酒香,怕是只以为他在浅眠。
说到底有谁当真说过他是十二岁吗?
陈寒伸了手指,隔着半寸的距离,描摹着他的骨比例与记忆里的孩行比对,她将尺寸一分分的实过去,手指便
见着东华倚在树, 上披着自己的外衣。陈寒伸手去,替他开了那几率发丝,又替他拂去发上落,这才盯着他发了会儿呆, 自言自语:“我当时在夜里见到的,到底是不是你呢?”
酒宴终有散。
第51章 指尖莲01
赵明已经醒来。当他抬起了,赵明于本能慌慌张张的又将埋了胳膊里,思绪混的装着睡。
可他如果不告诉陈寒,陈寒在一无所知的况,会不会被对方欺负了呢?
陈寒曾说遗憾见不到祖师爷大成人模样,东华的模样,难不像吗?
陈寒从石桌上撑起了自己的脸, 这才发现不知是谁将外叠成了枕的模样垫在她的脸颊, 这才让她睡了一觉醒来,面也没有被砾石咯得生痛。
陈寒看了看手里的外衣,又见了见东华。他衬衣的前三个扣还因为醉酒的缘故而解了开来, 锁骨与薄薄的覆在肌上的一层盈着玉光的肤。陈寒顿了一瞬,伸手将外衣打开,悄悄的给他盖了上去。
陈寒在他的对面坐了来,唉声叹气。东华此人的个与习惯在她的脑海里一帧一帧回放,陈寒的手捻着,也有一没一的思索。忽然间她的脑中响起了一声淡淡的“陈寒”。这么唤她的孩向她伸了手,叮嘱着她:“你若有事,一定要记得来找我。”
但这些不适在东华上却似乎并不适用。在对方伸手的时候,陈寒甚至未曾觉着不适抑或难耐,而是再习惯不过的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一两次是巧合了,三四次就是命中注定。
赵明心思复杂,默默给自己酒,心里有泛苦。
画面在叠。
陈寒是个不喜多想的人。但东华让她觉得太熟悉了,这熟悉不仅仅是在她曾与夜中见过他的这副面容两次,更在于她与东华的相之中。陈寒本是个需要很时间来与陌生人相才能习惯的人。正如一开始赵明对她表现亲近,她甚至会觉得不适,以至于拒绝了赵明很多请求。
“你到底是谁?”
此时的东华已经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模样,他观看这羽人的表演,喝着杯中的酒。见赵明醒来了,还向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全然看不他刚才了了什么事。
忽然间,画面一转。坐于羽人宴前的东华拉着她的手,对她:“陈寒。”
“陈寒,不要回。”
赵明:……我刚才为什么没有直接醉死过去,人好苦。
陈寒抱着衣服, 了睛。羽民国黎明的风还有些偏冷,此刻大多人都于昏昏睡之中, 醒着的陈寒反而成了最独树一帜的那个。她抱着衣服四张望, 一转脸便瞧见了倚着后树木浅眠的东华。
——祖师爷是东周十二岁飞升。
仔细想想,这句话从来没有人说过。秦青只是说祖师爷是大约东周年间飞升,璇玑看了一当时的祖师爷,半开玩笑地说了句“你的祖师爷十二岁呀”。她将这两人的话听了去,方才产生了“我的祖师爷是东周飞升的十二岁正太”这样刻板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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