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节(2/3)

他的最后一个字落定，气氛突然就安静了。

“……”楚潇的神瞬间有纠结，打量了霍去病几，他忽地失笑，“好吧，看来年纪太轻果然还是会对一些事的看法不成熟。”

“她最近提起你就一脸傻笑，换个小心的男人就要打起来了好吗？”楚潇啧嘴，“她想带你去吃各好吃的，让你到旅游，甚至想教你上网……昨天还拉着我讨论了一五笔和拼音哪个对你来说更好学。”

“咩——”小羊不傻，嗅嗅那刺鼻的味，就嫌弃地走开了。霍去病也不在意，自斟自饮地喝了大半瓶，然后跃上行军床去躺着。

霍去病好似有些懵，久久都没有说话。

霍去病：“？！”

楚潇看着都纳闷，一时真没太明白他到底在暗什么——你一个年纪轻轻就把匈打得满地找牙的传奇英雄，受后辈景仰至于惊讶到这个份儿上吗？！

那肯定是啊！霍去病。

“懂了吗？你过得平安、兴，真的特别重要。我估计如果给小孩讲睡前故事，说赫赫有名的霍去病将军现在正在现代享受生活，他们都能一夜好梦。”

霍去病：“……”

伊稚斜的刀而已，当真什么都证明不了啊。”

“是什么都证明不了。如果放在平常，我们也不会这么张的。”楚潇淡然。

“因为我们现在面对的是霍去病。”楚潇轻轻叹息，向前走了几步，摇着笑笑，“你没真正会过两千年的岁月有多，你不清楚一个人在两千年后依旧受到国人景仰意味着什么。但我活了一万多年，我清楚。”

总之，绪低落了几天的霍小将军确实是兴坏了。

“这些的实现，和千百年来为这个国家献的英雄都是分不开的。”楚潇颔了颔首，“所以大家经常会惋惜于英雄们带来了这一切，自己却没能享受到这一切——这是怀，大概也算这个民族的优良传统吧，不过历史不可逆转，这怀也确实没什么用。”

霍去病便觉得更费解了：“那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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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潇：“？”

霍去病仍旧疑惑地望着他。

过了良久，他迷茫地摇起了：“为什么……”他底着几许惊讶，求助般地再度定在楚潇脸上，“这个世界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啊。现在很和平，而且你们什么都有。除了灭掉兵之外我不了什么了，你们何必……为了我这么张？”

有一清晰的喜悦，把他整个人都扩住了。

霍去病：“……”

原来他这么受迎

霍去病斟酌地：“我不太清楚，但我理解，确实是很多苦难。”

“嗯……”楚潇一时都不知从何说起，想了想，说，“我说这个国家经历过很多苦难，你能理解吧？很多都是在你去世之后——异族侵、各大屠杀，包括几十年前邻国发动的侵华战争。”

“这、这样吗？”他似乎有难为，抬手挠了挠后脑勺，闷着就往外走，“那我先去你帐篷里了，辛苦！”

“而你的归来，让这怀实现了。”楚潇接着撞死不快地指了指外面，“你知吗，祝小拾，我女朋友，很少躺在我怀里聊别的男人，你是一个。”

“在经历过这些苦难之后，现在我们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度——医疗平、教育平都比过去有显著提。举个例，我说现在大家基本都能满足温饱，绝大多数人都识字、新生儿死亡率只有一成左右——放在汉朝是不是不可能？”

“……”霍去病滞了滞，然后，忽地在怔然中，断断续续地笑声，“哈……哈哈哈……”

“你是影响了这个民族两千年的英雄，关于你的故事经过两千年的代代相传，已经了他们每个人的骨血里。对于你的归来，他们或许没有表现得多么激动……甚至他们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心，但你的存在十分重要。”楚潇说着，又一声短喟，“他们都是发自肺腑的崇敬你，对这里的每一个人来说，你重新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日，都是值得珍惜的。外加你英年早逝，他们估计都恨不得让你在这儿享受个几百年，没有人能承担让你在伊稚斜手里魂飞魄散的风险。”

他了和楚潇换的帐篷，立刻开了瓶酒来喝，还非常地给蹦跶着跟来的小绵羊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