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黎笑了一,她柔的掌心,“真聪明。”
她说着忽然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除非那个人本来就住在她里!”
失去意识前,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略带诧异地说:“先生怎么知婆婆将制作血胭脂的法给了我?我可是从来都没有说过……”
白天的胭脂只说丑婆婆是难民,但没有说她是打南边儿来的,而她会帮她实行葬,也不是因为丑婆婆喜,而是因为丑婆婆思念海边的故乡。
“不行,”白黎忽然抬起另外一只手,轻轻了一她的鼻尖,“丢了怎么办?”
“对了,虽然丑婆婆将制作这血胭脂的法告诉了你,也避开了其邪恶之,但血胭脂终究不是什么好东西,姑娘还是少用为好。”
青年的手修白皙,燥温,青蛮飞快地低看了一,脸上又了几分。
她也不知为什么自己听了那话之后就不想挣扎了,心里有莫名的喜,又有莫名的慌张,叫她一时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带你去找答案。”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漾。”
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还有一个老母亲和一个年幼的弟弟,但我们已经许久不曾联系。”她说着突然站了起来,“至于别的……我是怎么来到京城的,又为什么会沦落至此,二位应该早就知了,不用我再多说一遍吧?”
白黎地看了她一:“未必没有可能,不是么?”
一个人对于自己说过的话也许会忘记,但不曾说过的话……乍然听到,多少都应该有反应?
虽然心存试探,但青蛮并没有戳她伤心事儿的打算,白黎显然也是一样,两人对视了一,没有再往问,只是客气几句便起了准备告辞。
还有什么人不?”
青蛮想起了他俩方才刚开始唱双簧的时候,胭脂的反应。
离开合楼时,夜已。
青蛮烧着一张圆圆的小脸,被白黎牵了丑婆婆的家。
胭脂脸不变,双手却是不由自主地握了。
不需要你牵。
“……你才漾!”青蛮回神,一绷起了小脸,“这叫纯洁!天真!可!讨喜!”
哎呀这让人想逃又想沉迷的觉……
“你带我来这儿……”努力压不自在的觉,小姑娘抿了抿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翘起的嘴角,将注意力放在前这破旧的老屋上,“是怀疑胭脂里的另一个灵魄与丑婆婆有关?”
青蛮回神:“去哪儿?”
白黎:“应该是。”
一都没有。
胭脂微愣,就要称好,可就在这时,忽然钻心般疼了一,接着她便前一黑了过去。
“因为她最后那个反应?”不等她说完白黎就笑了,他停脚步,转看着她,嘴角的弧度戏谑又勾人,“是,她是没中招,但是小阿蛮,刚才我们看到的……可不一定就是同一个人。”
想着方才的事,青蛮皱着小眉看了白黎一:“咱们好像猜错了,胭脂并没有失忆忘掉白天的事……”
可晚上的胭脂,并没有发现白黎话中的不对。
胭脂却没有。
***
她会是谁呢?
小姑娘一脸沉思,白黎看得好笑,抬手牵住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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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刚刚,是她里住着的另外那个人,或者说,白天那个胭脂,怕她会馅,就来掌控了她的?”
***
而且,他们去而复返,却只是问了些没用的东西,说有白天的事在前,她多少都应该觉得怪异或者不解,但是她的表现十分镇定,镇定得像是早就知他们会回来,会问她这些问题。另外,从到尾她都只是谨慎地回答他们的话,别的什么都没有说……
青蛮眨眨,低看着两人握的双手:“我可以自己走。”
胭脂泛起波动的脸因此恢复了平静。
青蛮只觉得前的迷雾一退去了大半。
胭脂心重重一。
没说过?
青蛮一愣,瞪圆了睛:“你是怀疑她被人上了?!可是刚刚我一直在观察周围的动静,如果有人突然上她的,我不可能没发现。除非……”
她目送青蛮白黎了门,不着痕迹地松了气,不想刚要转关门,却见那风俊朗的白衣青年突然又转朝她看来。
还有最后,白黎故意用那话她,她一开始明显是要的,但又忽然变了态度。
冷月挂在空中,宛如银盘,而清冷。
“但是正常人的里是不可能同时存在两个灵魄的,除非是一些邪恶的残魄想要夺舍……”青蛮皱着眉说,“可如果要真要夺舍,她早该行动了,怎么会等到现在?再说我看白天那个胭脂对晚上这个胭脂也不像是有什么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