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是谁?”
“这解释起来很复杂,你不用知的太清楚总之我想那家伙肯定知怎么溶解掉冰块。”卡彭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是正确的,他抬手咬起了指甲甚至忘记那上面还粘着恶臭的药汤“乌提尔,奥斯莱德那家伙以前来找你帮忙的时候有没有说过自己的目的。”
“是有提过他想当国王是为了早就沦为罪犯的公主,不过的原因我就不太清楚了。”乌提尔的脸忽然变得很不好,他好像开始思索起了什么事。
“原因不重要,他肯定找到了办法,不然那个公主被我们捞起来的时候不会是那个样而是应该跟别人同样被裹在一大块冰里面才对。”说着说着卡彭特终于了笑容“好,我们接来就准备去抓他了!”
“不要说的像是去抓狗一样啊那个可是国王,而且现在我们后还有追兵……”听见卡彭特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安娜就觉得有些“这次不能再任由你来了,我们必须得有更谨慎的计划。”
“我什么时候来过了,现在商量的可是去救大副的事。”
“不你有什么想法,我们都得在把亚里从宝石池的渊捞来才行,你有办法么?那可是几千米都不一定是底的渊,而且那里还有无数没有因为事故漂浮去的冰块。”乌提尔想要把卡彭特的注意力从亚里的事上移开“现在我们没有时间这个事了。”
“哦是么,是我们没时间了还是你没时间了?”卡彭特眯起睛看向乌提尔“现在除了去救大副我不会其他事,你不用想了。”
“在知有办法能够溶解冰块的前提亚里待在渊中是最安全的,你现在去救他只会重新把你和安娜暴在危险中。”乌提尔丝毫不顾及卡彭特,尽的确如卡彭特所说没有时间的人其实是他。
他最近这几天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是已经燃到底的蜡烛,这时候的蜡烛会发比之前更亮的光,但仅仅只能持续很短的一段时间而已:“我相信你看看安娜现在上的伤应该就能想起之前的事,她来的那些血可不是为别人的。”
“但是照你说的,我们现在不去救亚里的话该去什么呢?”安娜其实更倾向于同意卡彭特的想法,她只是认为卡彭特现在需要想一个比上次更加谨慎的方法而已“而且说实话也没有人确定你们中说的那个奥斯莱德就真的知有能够溶解冰块的办法,我们需要去确定才行……”
“我们先撤退修整。”乌提尔突兀的说“暂停一阵。”
卡彭特终于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了:“你怎么回事,之前明明一直积极的让我们去危险的事,把我们引到洛底斯来的人是你,神神叨叨说事都会在洛底斯结束的人可也是你,现在又说暂时撤退?开什么玩笑。”
的确,刚刚乌提尔还在积极的翻书找着有关洛底斯冰狱的事,现在却又说着跟自己之前行动完全矛盾的话,安娜看着乌提尔,他现在正合上了面前那边古籍:“你还好么?”
“我很好,也知我现在说的和之前说的不太一样……”乌提尔用手了自己的额“但是,我只是在给你们合理的建议而已,现在绝对不是去救亚里的正确时机,帮你找能够化冰块的方法也只是为了让你暂时安心来,知我们至少还能有方法在以后将亚里救回来。”
乌提尔说的话很有逻辑,但是正是因为有逻辑卡彭特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算是称得上熟悉乌提尔脾的人,严格意义上来说乌提尔不算是个于算计的人,如果是于算计的人肯定不会把自己搞得像是垂死的老,而现在乌提尔这个谨慎的样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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