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翎也不是没挨过燕文的打,甚少。不过一巴掌一脚的。倒是常见燕杰被燕文打得凄惨。
今日燕文板了脸,命他去刑台,玉翎可是吓坏了,难道燕文师兄要罚自己?
燕杰也紧张:“哥为了何事?可是要罚小翎师兄?”
燕文并不清楚具体因了何事要罚玉翎,不过是云岚师兄行前吩咐的。云岚也就吩咐了一句话:“一会儿你得空,给我重重打玉翎的板子,给你们老大出气。”
既然是给老大出气,想来是玉翎做错了事情还连累老大受责……燕文立时就觉得玉翎该打了。
“这次没你的事儿。”燕文瞪了燕杰一眼:“窗边跪着。”
燕杰的小脸挎了,哥您能讲点理不,既然没我的事儿,还叫我跪着。
燕文的意思是,这次是没你的事儿,可是你闯祸的时候也不少,这次有错没错的,自省吾身吧。
燕文转身出去了,玉翎也不敢多说,满心忐忑地跟出去,燕杰站在那里各种委屈懊恼着,到底也是不敢违了他哥的吩咐,走到窗边,后退半步,撩衣长跪。
燕文怕吵了五叔调息,才带玉翎去演武场的刑台处去打。天正午,阳光耀眼,打磨刷洗得程亮的青石台,就摆在演武场边的空地上。
演武不力的兵丁都会被当场刑责,十棍子二十棍子的,只是轻微惩/戒,不过是一些行止上的差错,若是违逆上命或是其他重大错处的,便要押去刑房或收监处置了。
燕文便命:“趴那。”然后自去不远处的武器架旁,取了一根长条的刑棍。
玉翎很是窘迫。这正午倒是无人,只四周空旷着,虽是在演武场上,毕竟也是皇宫之内。这要是被哪个路过的宫女、宫妃瞧见了,还不把玉翎羞死。
“演武重地,妃嫔或是宫娥都不许擅入。”燕文难得,解释这一句,才用长棍再指了指那刑台。
玉翎又羞又怕,却是不敢违逆燕文师兄之命,只得走到刑台前,趴了下去:“请师兄训责。”
为了方便在宫中行走,玉翎也换了禁卫服饰。宫中禁卫所穿为软甲,里面除了内袍、长裤,外罩一层螺纹布甲。
燕文拿脚踢了踢玉翎的腿:“布甲褪了。”
玉翎应了,爬起来,解开布甲,俊逸的小脸上又是绯红一片。这布甲虽有些厚度,也是挡不住疼痛的,燕文师兄却也偏不肯留。
燕文看玉翎又趴好了,抡起刑棍就拍下去,一连拍了二十棍,力道丝毫不缓。
玉翎咬着唇一声不吭,痛得暗暗吸气。琢磨着燕文师兄果真手狠,更是可怜燕杰在他哥手下不知受了多少苦楚。
西上回到巢穴中,将烧得焦黑、奄奄一息的西小东摔在地上,西小东呻/吟了两声,又没了生息。西上恨恨地一脚将他踢飞出去,撞翻了桌子,桌子翻滚到墙角,砸在墙上又掉落在桌子后的西小东才有了喘/息声。
“来人!”西上轻喝。
一名侍女战战兢兢地出现在堂门口,西上凌空抓过来,摔到了桌子后面。
侍女挣扎着想从横倒在地的桌子后爬出来,一支焦黑的手已钳住了她的脖子,将她再拽到桌案后,侍女惨叫了一声,便没了声息,只听得见咕咚咕咚地吸食声。
西上脸色铁青,自去酒架前倒了杯酒。一名阴骘的臣属出现在堂门边:“汉斯已经回来了,在密室疗伤。”
西上略蹙眉。
“索儿公主还没有回来。”臣属继续面无表情地道:“王上的部族,还余三十七人。”
西上挥挥手,臣属退下去。西上轻叹口气,坐进宽大的椅子上,揉了揉眉头。
桌子后再有了生息,西上冷斥道:“滚出来。”
桌子后的西小东犹豫了一下,推开桌子,站了起来。西小东的面色很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他焦黑的肌肤已全部复原,只是光洁而年轻地躯体上,未着寸缕。
地上的侍女惊恐万状地爬起来,脸色苍白地慌张地退出去了。西上心里冷哼,西小东为了留下那侍女的性命,只吸食了一半的血量,所以即便复原了,也是这么虚弱。
“谢谢大哥再一次救了我。”西小东微欠身,就那么略有瑟缩却依旧表现得无所谓般站在西上跟前。
西小东觉得,他的生命并不是他自己的,无论什么时候,想死都不行。就像今日,他终于在日光下燃烧,可是他哥,依旧能将他救得回来。死,对血族的王族来说,都是一件可望不可及的事情。
西上抬手,隔空一个耳光打过去,将西小东再打飞出去,磕在墙上,再掉落地上,他的脸似乎都被打碎了,只是爬起来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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