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云岚到底也还未真得动气,又有几分疼惜云冲,故此只罚云冲“抬手”,不过是小错,教训几让他以后不敢再这么放肆就得了。
云冲又痛又羞,只咬牙:“冲儿谢大哥教训。”
“那从一重数吧。”云岚的戒尺在云冲腰侧:“跪好了,若是再数错,就让灵儿帮你数吧。”
云冲被云岚的话几乎怄泪来:“冲儿知错。”
“三。”“四。”云冲不敢缓气,再查这两个数来,眸中不由雾气升腾。
云冲忍了战栗,重新查:“一。”只觉嗓憋得似要冒火一般。
这些事,云岚当然不会和云冲细说,但是云冲偏还提及云决、云冰和云冷之事,在云岚听来,这又未免怀疑云冲还是觉得他是外人,便是对弟弟们的真心回护也不尽信了。
云冲痛得战栗,只咬了忍耐,云岚却是蹙眉:“受罚的规矩呢?怎么不数着?还要重打吗?”
云岚冷冷一笑,手里的戒尺已是再扬了起来,“啪”“啪”地一声,两都是直接落在云冲相之,又是一鼓胀的僵痕。
起了些嫌隙,云岚不问由,就打了云决一顿板,责他以犯上,对云吉不敬。
云冲的冷汗瞬间浸透了刘海,他咬了,忍痛查到:“二。”
不过云安可是太爷爷傅榆的心,这要是云安因了云冲受罚,傅榆如何能轻易善罢甘休?本来家里就因为爹爹龙玉娶妻纳妾之事得一团,若是太爷爷傅榆再来横一脚,不定又生什么是非来呢。
所以云岚觉得还是大事化小,在他这里压就得了。而且云岚虽是疼云安,但是云安错事,云岚也绝不会纵容包庇。云冲只看到云安脸上那一个掌印,却是不知云安上的也是被云岚打没了一层去呢。
“这里可是更痛?”云岚的戒尺又是划过僵痕,只是不待云冲回答,又是“啪啪”两打来,直接在那僵痕绽了一朵血。
戒尺离,云冲峰上立时鼓起一紫的僵痕,甚为清晰。云岚手里的戒尺再落来,准确地落到那僵痕上,又是“啪”地一声,僵痕似乎被打散了又重新聚拢,胀得更。
云岚也有些真恼了,想心疼你还不领,还敢对我的置不服,那我就将你打服了为止。
这次云安误会云冲,与云冲动手,云岚方才分明是已问清了缘由,却依旧让云吉给云冲透话,说什么“比武切磋”,只罚了云安那一个掌而已,这包庇之意何其明显,云冲如何能服?
云冲只能忍了羞辱,再恭请“大哥重责”。云岚手里的戒尺落来,依旧是云冲峰上的“僵痕”,“啪”地一声,再绽一朵血。
云岚手里的戒尺在那僵痕上,用力一:“可痛?”
偏云冲执拗起来,才不领会云岚的疼惜之,要罚就罚,云冲直接家里的规矩,褪了到脚踝,恭请“大哥责罚”。
各个都是心思灵透的,又各个不肯好好说话,既是杠上了,总还是当弟弟的吃亏了。
云灵跪在一侧,本不敢抬,又是惧怕云岚,又是心疼二哥,却是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燕月是镖局棚的常客,只是他一过来,就觉得上哪哪儿的都不舒服。如今这里已收拾得空旷净,所有的小动们都被牵走了,和傅家见习镖师一起,去傅家镖局分局安家了。这里就直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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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岚虽是打得极重,戒尺落却慢,云冲不仅是要忍痛,还要忍受云岚的戏谑、折辱,偏还不敢、不能反抗,他跪在地上,委屈得无以复加。
“既愿领傅家家法,就规矩仔细数着吧。”云岚冷声说完,戒尺扬起来,沉腕去,“啪”地一声,打得云冲忍不住一颤,屏住了呼,才忍剧痛,开查:”“一。”
云岚的何其乖张,他既看云冲的不服、执拗,如何能不假以颜,尤其是云冲误会他故意包庇云安,他就更生气。云安与云冲动手一事,不论对错,云安先就要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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