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伤痕, 却依旧痛……”傅龙夜和傅龙裳仔细看着龙策莹白纤的手指, 粉里痛红的掌心, 再看看傅龙策白白的脸庞,不由面面相觑。
龙策总算等到两位哥哥暂停发问,才小声问:“不知爷爷会罚爹爹和两位大哥多久?”
是的,打人也是个力活儿。不过,龙夜和龙裳只是这么一说,并不是太担心爷爷乏累。
结果伯俞着泪:“从前娘打我,都是很疼。可是如今娘打我,却不那么疼了。这是因为娘年纪大了,没有力气了,儿一想到,以后可能在娘边侍奉的时候不多了,就忍不住悲伤起来……”
“傅龙夜!”傅龙羽又是忍不住轻斥一声,这还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刚才就对三叔言
只是今日在傅龙玉和傅龙城跟前,傅怀多少给傅青峰留了脸面,并未命褪衣受责,亦不曾命掌嘴,这若是在大明湖家中,可是少不得都要挨齐全的。
龙策的这些猜测其实完全多余,傅怀是傅青峰的爹,傅青峰在傅怀跟前被罚掌嘴又或是挨藤条,那都是再寻常不过了,至于褪衣受责,那也是傅家规矩,别说年轻时要守,就是如今儿一堆,规矩就是规矩,依然要守。
不过龙策心里既担心也有些好奇,他还未曾想过似他爹那样的人,难也会被罚跪地掌嘴或是跪了挨藤条吗?也不知爷爷罚爹爹,会不会命爹爹褪衣?
龙夜:“爷爷打三叔,或是大哥们,就不会有伯俞泣杖之虞……”
傅龙晴和傅龙羽虽是在坐在另一侧喝茶, 龙夜、龙裳和龙策的对话却也是听得七七八八,倒是未曾拦着,不过龙夜却实在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这惨了。”龙夜实心实意地叹气:“我觉得策儿弟弟这法术,还是快些忘了的好, 否则日后这家里的板再抡来, 可是没数没顿了。”
龙策想起这段时日来所见所闻,不由也:“两位哥哥说得也是,唉……”
傅龙晴不由摇,龙夜和龙裳这段时间跟着爷爷,想来是甚为受,说话也是越来越不知规矩,只是如今大哥就在跟前,这两个小东西若还是不知收敛,早晚逃不了一顿打去。
龙裳以为是, 让龙策想想办法,一定忘掉。龙策只能苦笑, 别说这天赋是与生俱来,无法忘记,就是能忘也不敢忘, 自己要是真敢忘记, 次爹爹命用, 敢说“忘了”?
韩伯俞是个孝顺孩,母亲严厉,常用打他,伯俞从来都不哭。后来伯俞大了,母亲老了,一次伯俞又犯了错误被母亲责打,可是母亲只打了他几,他就哭了,母亲很奇怪,以为是委屈了他。
龙羽还是先看了一三哥龙晴,龙晴也是轻蹙眉峰,却没有要说话的意思,龙羽才声斥责:“龙夜仔细你说话的容。”
龙夜被四哥一喝,忙改:“我们自然是盼着爷爷罚得越轻越好,四哥可别误会。”
“有个伯俞泣杖的故事,你听过吗?”傅龙夜问龙策,龙策,他在结界里时几乎把这世上的成书都看遍了。
第202章 番外 乖乖听话(五)
:“可不是,唉……”
龙策的脸又红了,一边自己展了手心给龙夜、龙裳看,一边告诉两人,自己确实是在来的路上在篷车里被爹打过了。
一般龙晴在座时,龙羽都甚少声, 但是龙夜、龙裳毕竟是他“分”的,如今龙夜无状,还敢妄议尊,龙羽当然不能放任。
“爹又命我疗伤了,我的灵力虽可疗、骨之伤,却不能免痛的。”龙策不无沮丧地。
“对了,你在篷车上明明是被三叔打了的啊?怎么会无伤?”龙夜又想起此事,龙裳也伸手去握龙策的手,想展平来,仔细看他的手心,却是痛得龙策“嘶”了一声,龙裳连忙放手。
龙夜和龙裳惊了……
室一时寂静。若是侧耳细听,正堂上“啪啪”的声响依旧不绝于耳。来时路上,龙策就猜测爷爷多半也是要罚爹爹和两位大哥的,这家的规矩就是这样,一辈压一辈的,都是用家法、藤条说话。
龙裳立时“好”, 龙策却:“爹若不曾吩咐, 我怎敢擅自为爹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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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傅怀没p龙策,傅青峰p。
“咱们当孙、当弟弟的,板总是要多挨一些的。”龙夜总结。龙裳和龙策就都。
龙夜和龙裳一起叹了气,这才想起心疼三叔和两位大哥来。而且两人也有些心疼爷爷:“爷爷想来气怒了,又得耗费不少气力。”
“要不策儿弟弟一会儿也替三叔疗伤吧,让三叔也切实会一这没有伤痕痛楚依旧、又无法言说的苦恼?”龙夜建议。
龙夜和龙裳对望一,龙夜嘿嘿笑:“我们自然是不能盼着爷爷打重了三叔,不得不用策儿弟弟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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