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乖乖地就好,也都是大人了。”傅怀用手摸摸儿的:“起来吧。
傅龙羽微垂:“龙羽不敢不听大哥教诲。”
龙策恭声应了,告退去,傅龙城命龙晴煮茶,他则顺手拿起书架上的一册书翻阅。傅龙晴的茶煮好奉上来,龙羽罚过了龙夜、龙裳的藤条,回来复命。
龙晴不吭声了,他心里可是刚想着一会儿要去爷爷跟前说说呢。
傅青峰给傅怀奉茶,傅怀让傅青峰坐了说话:“这茶原本是你喝的,还是有些香了。”
吧。”龙裳也可怜兮兮地。
“跪到请晚的时候。”现在到请晚的时候总还有一个半时辰的。傅龙城虽是疼这两个弟弟,却还是不想太过宽纵他们。
“是。”龙羽应了,告退去。
傅龙晴心中一:“龙晴送了龙夜三个返家,立刻就带侄儿们都去坝上。”
“先回房调息去吧。”傅龙城和声吩咐,傅龙羽欠告退,又停了脚步:“不知大哥要罚龙夜、龙裳思过到何时?他们两个问呢。”
傅怀看着傅青峰,各疼惜:“过去的事不提了……今日挨的打还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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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龙晴不由笑:“旧伤是无碍了,藤条印又印上去了吧。”傅龙羽也不觉莞尔。
“三爷爷想见龙星倒是可以理解,可是又怎么会想见龙羽呢?”龙晴有些疑惑,他一边为大哥添茶,一边:“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这两个小东西果真是胆,这话也就他们敢问,其他弟只会乖乖跪着,等傅龙城想起来了再开赦。
傅青峰谢过爹,自己也倒了一杯,茶香清,有荔枝的香气。傅青峰不由看着爹微微愣神。
荔枝清茶是傅青峰少年时最喝的,傅怀本不喜。傅青峰离家后,傅怀想念儿,又不好言说。只喝着儿喝的茶的味,也当是想念儿了,所以这茶,傅怀虽觉得甜腻,却也慢慢喝习惯了。
“除了龙星,其他人未奉我之命,一律不许离家半步。”傅龙城沉了面吩咐。
傅龙晴也不由笑,却又有些无奈地:“大哥也不能总任坝上……鱼……”
傅龙城不由失笑:“带他们都去什么?想造反?”
傅青峰想到此,就觉心疼父亲,亦觉自己不孝。“都是峰儿不孝,让爹伤心、担忧了。”傅青峰放了茶,到傅怀侧屈膝。
“爹打得不重。”傅青峰疗过伤,确实觉得不是太疼了,毕竟是刚回家时挨的那一顿狠的实在是太痛,这次的简直就不能提了。
“许是还有云恒的世。”傅龙城放了茶杯:“这一次回坝上,倒真有些宴赴鸿门之。”
“是。”龙晴只好应命。
“小心你说话的容。”傅龙城收了笑容:“这些被打嘴的话以后不要说了,尤其是爷爷跟前。”
“龙夜和龙裳的上确实有些伤和淤青,已经无碍了。”傅龙羽禀告。
傅龙晴又猜测:“难是云谨的世了吗?”傅云谨就是傅龙羽院里的小东西的大名,这小东西还是小卿等弟在雪山上接生,后费尽周折才带回傅家的。
傅龙城只是品着茶,未曾声。
傅龙城发落了龙夜和龙裳,让龙策回房调息:“傅家乾坤心法务必加修炼,不可懈怠。”
傅龙城了,一边品茶一边问龙羽:“去坝上要如何自,族里的规矩又是如何,不用我再提你了吧?”
傅龙城吩咐龙晴:“你明个儿就领着他们两个和龙策回家去,仔细看着他们,谁敢去惹祸,板都给你记上一半。”
“先跪着吧。”龙羽将藤条扔给铁斩,自己回堂上复命。
龙晴虽觉冤屈,也不敢不应命,只是有些担心地:“龙羽也要回坝上吗?”
龙夜和龙裳对望一,都觉生活凄惨,又落到哥哥们手里了,好不容易享受的快乐时光就这么溜走了,以后又要在哥哥们的板底讨生活了,前途艰辛不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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