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侧脸廓在茫茫夜中显得有些模糊, 让他看不清表。
“你想,清朝从乾隆皇帝开始闭关锁国,到了清末外国列带着船利炮轰开了国门,你觉得这样……好是不好?”叶雉打了个比方。
“很难说。”危素很认真地思考了起来,分析,“你看,沙家的主事人好像特别固执地不想离开,大的想法我也捉摸不清,至于拉木家的那位……”
危素闻言,松了一气,“也对。”顿了顿,她又抱怨,“我真讨厌谢家。”
“有利有弊”是个相当保险的评价用语,叶雉听她语气中的谨慎,笑了笑,“东族现在也面临着类似的况,他们在玉龙山里待了太久,跟不上这个世界的步,再这样继续去,整个族的人都会迷失。”
叶雉想了想,“如果谢家没有现,也许不会。”
“……嗯,他……?”危素对谢凭的心思很复杂,不是一言两语可以说得清楚的,此刻面对着叶雉,她那贫瘠的恋经验告诉她,应该要回答“讨厌”,最好还能斩钉截铁一,但一时之间,危素还真的撒不谎。
“没什么主见,所以是墙草。”叶雉接话,“哪边呼声最,他就会倒向哪边,不得罪大多数人。”
“但愿吧。”她淡淡地说。
“所以你觉得……”危素说,“痛不如短痛?”
叶雉心里对此其实是有些朦胧的猜测的,但是他又觉得有些太过荒唐, 如果谢家真的如他所想,想要复活上古时候的……
“那你认为呢?”危素看向他,“他们最后会离开玉龙山么?”
现在摆在东族人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满足谢家的条件,谢家离开,而他们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躲在山里秋大梦,日复一日地麻痹自己,告诉自己这座雪山就是全世界,却又在惶惶不安中等待着不知何时会来临的一次“拜访”;另一个,则是举族迁离,当初他们怎么的山,现在就怎么离开,回归到正常的人类生活当中去。
“不是。”危素轻声一笑, “我是说,他们的最终目的。”
忽然,危素想起了谢凭,不知他找到了石脉鬼灯没有,也不知他晓不晓得谢家人来了,她想,或许回去跟他知会一声比较好。
停顿一会儿,他继续,“如果能完全掩藏踪迹,或许没有人找上门来,他们还能自欺欺人地活着,但实际上,他们又还一直跟外界保持着断断续续的联系,说到底,被发现是迟早的事。”
她凑到叶雉边,跟他合计了一番,然后两人便告别了沙月华。走之前,她还嘱咐了沙月华,让她暂时先把甲丢了的事保密,能瞒多久是多久。
呢?”她问。
危素挑眉,抬手攀上他的肩膀,打趣,“对了,你要是把东族比作清王朝,那怀家大对应的岂不是……慈禧太后?”
她问得突然其来, 叶雉扭看向她,没想太多, “石脉鬼灯?”
“包括谢凭么?”叶雉不失时机地问。
沙克面不豫地踏上前一步,明显来者不善,危素不明所以地回望着他。
虽然她平时跟这位一
“当然了。”叶雉说,“希望这寨里还有些明白人,想得通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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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叶雉回话,她掰着手指一件一件地给他数了起来, “返魂香,驱火, 石脉鬼灯……对了,还有血石。谢家想什么?”
“怎么说?”危素不解。
叶雉也不为难她,转移了话题,“你觉得寨里的人,最后会离开这里吗?”
叶雉被逗乐了,“差不离,不过,我倒觉得她会比慈禧开明得多。”
思及此,他微微摇,伸手抚了抚危素的发, “不要担心太多,你想,返魂香还在我们手里。”
“这很难说好不好,有利有弊吧。”她沉了半晌,回答。
两人一路无话,匆匆走到怀必家门,危素正打算抬手推门,没想到后忽然响起了杂的脚步声,听起来人数不少,而且来势汹汹,她无奈地看了一叶雉,然后回一看,竟然是沙克,他后站着几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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