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带给我的。”
怀必探着看过去,奇,“这形状看起来有像麻雀。”
“这就是白鸫草啊。”谢凭嘴边带着笑意,像是很替她兴一般,“你的睛可以治好了。”
闻言,危素明显觉到自己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
她瞪大了睛,低看向手里的白鸫草,又惊又喜,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真、真的?我……我的妈呀……”
她几乎不知要怎么表达自己的绪才好了,想起之前无数次骂老鬼没良心不讲分,她只想统统把那些话收回。
谢凭了,语速飞快地解释,“是,真的,小素,只要挑个良辰吉时,沐浴更衣之后,握着白鸫草对天祷告,再把它用了,你的左就可以恢复原状了。”
说完,他伸手,轻轻的,像是想要碰她的左。
看着他的动作,危素脖往后缩了缩。
谢凭的手僵在半空中,然后默默地垂了来。
危素一气,平复心,稍稍冷静来之后,她终于觉有些不对劲,“既然如此,老鬼为什么要把我引开,钻我房里来呢?”
她脑中一瞬间闪过了什么,赶把白鸫草放到叶雉手里,“你帮我拿着。”
接着她起油灯,举着灯台在七八糟的屋里找起东西来,其余三人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多时,危素在破床边的枕找到了自己一贯随携带的小布,它整个儿被暴地扯开了,如她所想,里面的东西已经不翼而飞。
“果然……”她喃喃。
“怎么了?”叶雉走到她后。
“那颗木珠,被它拿走了……”危素转过,若有所思地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吧?”
“当然了。”叶雉勾了勾角,他怎么可能不记得。
“青莲死后,留了一颗木珠,我想那大概是它的元丹一类的东西,当时老鬼特别急切地要我藏好……”危素一边整理思路一边说,“它应该是很需要那玩意儿,所以刚才才会钻我房里来带走……”
叶雉表示赞同,“不奇怪,大虺属火,青莲属木,木生火,能够帮它恢复气脉,固本培元。”
怀必和谢凭在旁边看两人一言一语一来一往地谈着,自己却不上话,怀必倒没什么,谢凭听着危素和叶雉之间那些他不知的过往,心里总归不大舒服。
危素脑袋越想越清明,又回忆起老鬼跟她说过,谢家跟它的易里还包括要它半虺鳞这一个条件,所以当时老鬼在雪地桃林里非要她拿走这东西,本来是打算在蜕了半鳞片给谢家人之后用来恢复元气的,但是后来事态的变化远远地超了老鬼的预料,所以才会闹了刚才那一。
“那我就搞明白了。”她笑了笑,垂眸,“老鬼就是不愿意浪费,煮熟的鸭不能让它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