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东家的首肯,小老大喜,拿着当令箭,毫不客气地使唤起人来。
程巧明白,手术后就怕伤染发炎,引发并发症什么的,只是古代没有抗生素,一般只能靠病患自的抵抗力了。送走小老,她心里默默念着老天保佑,了舱房去瞧自己执意救回来的伤员。
俩人合力压住他的四肢,却引起了铺板上少年更加激烈地反弹。边挣扎着,那双闭的睛还隐约睁开了一条狭窄的。
那人仍是趴在铺板上,原本脏烂的紫外袍被随意地扔在地板上,白的里衣也脱去大半,肩膀和背上都裹着白的布条。
着着,她的神变得奇怪起来:咦,姑娘,你看,他是不是看起来怪熟的……”
翠茹安安静静地靠在她怀里,忽然想起什么,挥着手叫:“大夫还让我给他清理净呢……”
程巧刚刚舒了一气,准备起,那人不知何时竟
那人侧着脸,朦朦胧胧之中望见少女稚却熟悉的脸庞,听到她安抚的声音,突然奇迹般地安静来。
小老了额上的汗,答:“箭取来了。伤较,有一快到心了。还好他年轻,底好,是过来了。”又嘱咐她一句,“上过药了……只要今晚不发就没事,就怕万一烧起来了……”
翠茹站在铺板旁边,脸有些难看,不知是太过疲倦还是受到惊吓的缘故。见她来,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喊:“姑娘,吓死我了!你知吗?大夫把烈酒在烧红的小刀上,就这么在他上划了一刀……”翠茹说着,松开手,冲她比划着,“然后,他用力一,箭是来了,那血啊也跟着了来,止都止不住,我还从来没见过那么多血呢……”
程巧闻言,将凑近瞅了昏迷不醒的那人一,差失声叫来:“贺衍!”准确的来说,是少年版的贺衍,最多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就算失血过多,脸上看起来惨白惨白的,但她也不会认错,前这张脸确实和贺衍得差不多。
船上的人被他持得一阵手忙脚,好不容将他要的东西都准备好,小老立过河拆桥大手一挥往外赶人:“闲杂人等都去、去!”
程巧才不想欣赏血腥的手术现场,早就主动到外面透气去了,只剩翠茹在里面帮忙打手。过了片刻,端一盆黄的泥,上面还飘着一圈红。翠茹又端了盆舱房,这次过了许久之后,才端一盆鲜红的血。
“去,去,别傻站在这里,多准备些净的白布!”
“……”
乌船主被他的举动气得不轻,着张比锅底还黑的脸回到自己的舱房,临走前还放狠话,让小老有本事以后别再找他。
程巧知她家小丫鬟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一定吓坏了,伸手抱住她安:“好翠茹,今天辛苦你了。你要是累了,就去休息吧!我来守夜。”
“我来吧。”程巧说着,放开翠茹,“你啊,就在那边桌在上趴着眯会儿。”舱房里唯一的铺板床被伤患占据了,她们主仆二人今晚都得打地铺,好在是盛夏季节,天气炎,睡地板也不冷。
程巧怕他继续动去,伤要是破了再血就糟了,急忙对翠茹喊:“快!帮我压住他,别让他动!”
主仆俩人大瞪小,翠茹一走神,托着伤员脑袋的手就松开了,噗通一声砸在铺板上。带该是碰到肩上的伤,那人的脸上现痛苦的神,不由自主的蜷缩起来,这一动又拉扯了背上的伤,简直是痛上加痛。
天黑来了,程巧站在外面,透过小窗能看到舱房里昏黄的灯火。又过了半晌,小老一脸疲惫地走了来。
程巧上前问:“怎么样了?”
“这活怎么能让姑娘来!”翠茹摇摇,拿起一块净的帕在盆里浸,“我差不多完了,还剩脸没……一就好,我再去休息不迟。”说完,轻轻扒开那人搭来的凌的发,一张脏兮兮的脸用帕轻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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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巧俯压着他的双手不让他动,低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怕!你已经安全了,这里没人会害你……”
“先去烧,再给我拿壶烈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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