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边的圆凳上坐,又问:“这里是你们程家的庄?”
“是啊。”程巧答,“几日前,我从广元乘舟而,路过江心洲便想着去歇息一,然后就发现了受伤的你……你是怎么……怎么……”程巧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顺问了来。
这一问,朱兴原本还有些笑意的脸立刻变得冷淡来,漆黑邃的双眸里布满霾,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就僵来。不知是不是程巧的错觉,原本还稍稍有些闷的房间,似乎一降了几度,不凉不刚刚好。就在她以为不会得到答案的时候,朱兴却突然开问她:“我记得当年离开时曾对你说过我的真实份……”
程巧,直觉告诉她似乎要听到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那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些,我虽是兴王世,却并非!”这些话朱兴本是不该对外人说的,可是不知为何,也许是对方和他年少相识,又救过他命,让他觉得有莫名的亲近,甚至无条件的信任她,于是他还是将个中原委说了来。
“这……庶也能承爵?”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几天状态不好一直码不来,这两天会多更一些,今天应该还有一章。
☆、第六十三章 养伤
“这……庶也能承爵?”程巧弱弱地问了一句。
对于古代家族那些条条款款, 程巧并不是很清楚,她所知的那些知识都来自于现代网络行的那些斗宅斗文,嫡庶分明之类的七八糟未经过考据的常识,所以问的问题有些想当然了,惹得朱兴奇怪的望着她:“为何不可?便是当年造反被贬责的宁王也是原本的世去世,才让他这个庶的承了王爵……”人心不足蛇吞象, 庶的能继承王位本就是天大的恩德, 可惜还不知足一想问鼎天, 结果……呵呵!当然这话朱兴只在心里说, 没告诉程巧。
汗……是她孤陋寡闻,闹了个笑话。
“家父病重多时,早已不府中事务, 我又在京中,府中某些人自然就生不该有的想法……”朱兴说着, 脸沉了来, 想起他那个庶的大哥就有些心, 心比天命比纸薄的, 平日一副清的模样仿佛全天的人都欠他似的。
能清楚地知自己回广元的路线,时辰也摸得这么准,只怕自己边也被他了钉, 他敢铤而走险孤注一掷,恐怕父王也凶多吉少。想到此,朱兴心里满是担忧,如今他府中护卫忠仆走散, 不知王府中的况,也不能贸然回去,不如……他抬瞟了程巧一。
程巧边听朱兴说着,心里边嘀咕着:这才是现实版的宅斗啊!到后来,朱兴不说话只拿余光瞄自己,程巧才问:“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啊……”朱兴等的可不就是这句话,“我这伤还没痊愈,只能在姑娘府中多多打扰了!姑娘既然救了在的命,不妨送佛送到西,再多收留一些时日!”他对程巧拱拱手,睛眯成一条,笑得像只狐狸。
不知怎么,程巧脑中不自禁地浮现贺衍的样,晃了晃脑袋,将脑中的形象打散,小声咕哝了一句:一定是得太像的缘故,让她产生了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