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2/2)

十二娘突然想起当年初初见到执的样，那时候她确实玩笑般的叫过他小疯。十二娘哑无言，猛地站起来，一手扯了上带着执气息的衣服，往外走去。

听他这话的异样，十二娘：“我不懂你为何一直不喜微行，以你的手段，如果你想阻止他，很简单。”

兮微！救我！我之所以参与围剿蓬莱之事，是因为你父亲啊！我只是听命行事，我们是为了救你啊！所以你一定要救我！”雷峰主浑是血，朝她伸手。而提着沾血剑的执和则容就站在雷峰主后，朝她望来。

十二娘一气，“所以，你就睁睁看着他在嶂山杀了一山的恶匪，然后魂飞魄散的来将我复活？疯了……你们……”

“师父，我是人，是人就会难过，会嫉妒。”执轻声：“为何师父的徒弟都是不得不收，只有他是你主动选择收？为何我要睁睁的看着他对你心生慕，还要个护他教导他的完大师兄？为何我不得不放弃，他却能毫无所觉的求你他？为何我明明选择了放过你，他却要试图复活你，想让你永远记住他？”

义两难。以？他们一方是看着她大的，一方是她看着大的。以义？一方为复仇无可指摘，另一方却是因为她而的错事，一句听命行事，连兮微不得不手保他。

“我知，可师父你又知不知，我每一日都生活在恐惧中？你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是想着，当你发现我的秘密时，这份是否会变成同等的恨，而在那个况，你又是否会选择微行。你能我，是不是也能他？”

执没有阻拦他，只是站在原地望着她。

她手阻止时，执很冷静的说：“师父，即使今日我放过他，可师父你能保住这一个雷峰主，是否能保得住其他人？我要杀的，不止是他，还有徐峰主，还有瀛洲上所有参与过那件事的弟，他们一句‘听命行事’，师父便要保他们，可师父保了他们，我又该如何自？”

竹林间风声萧瑟，沉默良久，连兮微终于声。

执没有再反驳，他转而问：“师父是因为复活后要再次面对我而不想复活，还是因为为此牺牲了微行而不想复活？”

“若是如此，执，我们打一场，若你杀了我，我自然不能再阻止你。”她第一次带着满杀气，对心的徒弟举起剑。

那是她一生最怯懦的时刻，也是她错的最离谱的一个选择。而人一旦错了什么事，可怕的结果就会接踵而至。正因为她选择逃避，来找大师兄却亲看见她被杀的昭乐因此恨了几十年，还有微行，才会宁可牺牲自己，用那方法复活他。

执似哭似笑的表，“师父，我早就疯了，只是在你面前，我从来不敢让你看见啊。”

走到门时，十二娘仰，然后转问了执最后一个问题：“微行并没有魂飞魄散，除了我上带着的他的一魂一魄，其余的二魂六魄已经转世去了，当年复活我他失败了，是你手助他复活了我，我脸上的命咒也是你的，对不对？”

十二娘：“只有你能到。”

连兮微无言以对，退两难，这似乎是一个无解的死局。

“我死了，你的痛苦就结束了，至少现在不会落到这境地。可你偏要帮微行复活我，所以我们两个只能继续在这里纠缠。”

执：“师父当真不知？”

执背负的已经足够沉重，她却选择再在他上压一个重负。那个时候，连兮微就明白，自己的死无法改变什么，唯一能结束的就是自己心里对于执，对于所有因自己而死的人的愧疚。

结局就是她输了，死在了执剑。这个结局从她对执举剑那一刻，她就已经料到了。因为她满心愧疚，手中的剑沉重的几乎抬不起来，但执却有必须背负的东西。她的死，是她自己选择的，也是照见自己怯懦的证据，同样也是对执的伤害。坦赴死和被亲手杀死所的人，哪一更加痛苦？

“执，你难看不，我对他们的心思，和对你的完全不同？”

十二娘从没想过执竟然对微行这样……嫉妒，可这在她看来，是很可笑的一件事。

执：“……师父为何会觉得是我帮微行复活你。”

“执，你应该阻止微行将我复活。”十二娘从回忆中，叹。若非如此，她怎么会需要再一次面对这两难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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