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们这事,这几日擂台上类似的事还有几例,最后的结果无一不是被则容除去了名次,失去晗秘境的资格。有人怨愤有人不满,但都没能改变这个结果。
施绿:“我刚才听你说,你当年被兮微上仙和则容救了,你怎么光找他报恩,不找兮微上仙报恩?”
“说来也奇怪,这些日一直没有见到过虫娘,好像是从在障山上之后,就不见虫娘踪迹了。”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男看向一个披斗篷的瘦男人,“影巫,你之前也去了障山,如何,有看到虫娘吗?”
“说了那上面什么都没有,不信就算了,哼。”
施绿:“你凑得这么近什么?”
不要肖想拜兮微上仙为师,我当年剑未成,被他打的在地上来去,这仇我一直记着呢!”
邙山毒女:“听你们谈论则容,我就过来了。哦对了,你们那个孩的毒不是我的,或者说他本没中毒,我刚才故意惹你,就是想引则容来见一面。”
影巫桀桀笑:“见到了又如何,他和我们半途就失散了。他自己学艺不,谁知着了谁的,现在说不定尸都喂虫了。怎么,我们互相之间能和平的坐在这里,都是因为晗秘境,如今我还得为虫娘的去向负责了?”
邙山毒女:“我辈楷模。”
邙山毒女:“我倒是想,兮微上仙这不是不在了吗,而且想找兮微上仙报恩的人那么多,我挤也挤不上去,还不如先从则容那边手再说,反正多少也搭上了些关系。”
因为此事只在正仙门之间举办,邪中人即便馋,也无法参与,于是便有了一个暗中召集邪修,一齐商议办法的暗会。
廖箬抱着儿了一把汗,心想,总算阻止了妻晗秘境了,不枉费他那一血。
两人勾肩搭背走了,施绿还留一句,“廖箬,等我回来没看到儿完好无事,你就死定了。”
“好了,你们现在说这些有何用,如今最重要的是晗秘境。”一个须老者打断两人:“我们已经知晓,还有大约半个月,四相七星和合阵就要全布好,到时候,除了四大仙山和七福地门派的弟,还有五千人能去,这五千人是通过仙大会挑选来的,这一块人数杂,还有不少散修,到时候咱们能各显神通,代替其中一些人,将他们的份冒充,就能去晗秘境。”
施绿:“有光,走,我请你喝酒,顺便给你赔个罪。今日的事连累了你,我也有责任,虽然我们真打起来你不一定能赢。”
“书生并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好奇障山上是什么况,你们几位去了的都不愿细说,怎么不叫人好奇呢。”
施绿:“哈?但他当年很是嚣张的扔话说‘我名叫则容,若不服输尽来找我,打到你服气为止。’”
廖箬:“这语气,是则存没错了。”
施绿:“……”
施绿:“你很聪明嘛,怎么,也喜兮微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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邙山毒女:“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我要喝东市那家的雨夜酒。其实赢不赢的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想见则容一面而已。”
廖箬曾在瀛洲住了一段时间,对则容则存几人有所了解,他还是一次听到妻这段过往,想了想还是告诉她:“则容格比较冷漠,他是不会这事的,而且他与人比试时,经常三招之定输赢,脆利落,这逗你玩的行径,多半是他的弟弟则存。他们兄弟得像,你大概认错了。”
邙山毒女:“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亏我还想着报恩呢。”
“这就要看各自的本事了。”须老者抚须笑。
“今日的暗会,活跃的邪修都来了,怎么未曾见到虫娘?“
“若是被认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