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树枯成这样,已经是死了,你怎么还不愿放弃它?”连兮微问。
连兮微心中动,又觉得自己不肯吃丹药疗伤这事被徒弟察觉有些丢脸,“为师幼时不好,每日都只能吃药,也许是吃得多了,所以现在异常排斥那些丹药,反正这小伤放着不很快也会好了。”
连兮微奇:“你要知晓这个什么?难你认识他?”
“哦?”执奉上茶,“师父不妨与我说说?”
连兮微放剑,坐在那株枯萎桂树,叹息:“遇上了一些没有想明白的事。”
执:“不,我记住此人,日后待我剑有成,便去打败他,让他为今日对师父的评价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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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执,认真:“那徒儿日后多研制一些能治愈伤痛的灵酒灵茶,师父喝这个就好了,师父放心,绝不会留药味。”
连兮微吃完手中的饼,“你知为何为师不喜去丹峰,也不愿意吃那些丹药之类的吗?”
执沉片刻,问:“那老者在何?面貌如何,师父可否与我详细一说?”
“恭喜师父。”执。
“为善恶与正义,我一直这么觉得,就如同我父亲一般。”连兮微说到这,突然有些生气,“可是那人说我的剑只是随便舞动,本没有方向,善恶之谈只是个笑话,还说我的剑一文不名,随手便可折断!还说我不该拿剑,否则走到最后,剑断人亡。”
他还没说完,连兮微就打断他:“给师父吃就直说,师父不给别人面,难还会不给你面,吃个饼而已。”她捻起盘里的饼就着茶吃了,觉得滋味果然不俗,还隐隐有些灵气转,将她前段时间与人比剑时积的暗伤都冲散了。
她笑罢,又叹气,“那位不知姓名的老者,询问了我一些问题。因为他见我帮助弱者打击了压迫弱者的者,便问我,我的剑是为何而动。”
连兮微笑了,“被你猜到,你这么聪明,看来师父这辈都骗不到你了。”
连兮微抬觑他:“师父被人打得那么惨,你怎么还言恭喜师父?”
“嗯?”连兮微看向为自己倒茶的徒弟,直问:“这恐怕不是木丹师送的,而是你特地为师父的吧?”
连兮微似是想到什么,眉锁,“我被一名山巅望月的老者打败了,他连剑都未,只用了一树枝。”
,执想与师父分享,还望师父能……”
“对了,师父此回山顺利吗?”
连兮微:我的徒儿,果真是孝顺师父!
执笑:“果然瞒不过师父。前几日就觉得师父似乎有恙,昨日比剑师父因伤收势不及,更是让我肯定了这一猜测,所以去请木丹师了这饼。”
执笑:“我知晓,师父追寻的并不是输赢,而是更的剑之巅峰,人若是一直往上走没有障碍,并不是一件好事,师父如今见到了前路上的磨剑之石,应当十分兴才是,不可能为这一场输而生气,所以执猜,师父眉间愁绪并不是因为被人打败,而是另有原因。”
带着满心动和自豪回到云生间,连兮微陡然发觉自己好像,被徒弟顺了。
执先与她问了好,才抚摸着树回答:“徒儿只是觉得,它说不定还能活,若是被放弃就太可惜了,试着救救它也无妨,对我来说不过是随手施为而已。”
又一次山游历回来后,连兮微来到青竹里,见到徒儿正在费心养那株银桂树。
执摇:“不知,但是既然师父不愿吃,那便不吃好了,能治伤的也并非只有丹药之类,像这样成,或者制成茶酒,师父应当就不会排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