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只觉得一阵冷。
“…本来就不是真的小狗嘛…”
真的坏死了。
林言最近简单地补充了一相关知识,大概知他说的是什么,只是真要起来,还没有自己想得那样容易。
我好快落
林言以前从来就想不到姜旭嘴里可以吐这样的字来,噎得她说不话来,一连说了几个都接不上话,说什么都不对,左右都是他站上风。
姜旭觉得不够,“再分大,把来。要不要把小银起来,让它给你示范?”
林言看不见他是什么样的表,只能看到他今晚穿的是一双新的鞋,廓很,脚尖轻轻了几,听这语气,不那么认真,也许是带着一微微的笑意,可是光藤条两个字就足够有威慑力了,虽然他还没用过,但她却见过、听说过,又细又的,能打得人心尖尖发颤。
没什么觉的,就是羞。太像真的训小狗了,脖上的铃还叮当响的。
坏死了。
终于要写到初夜了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的心很不错,满是逗的意思。他将言拉到浅灰的地毯中央,松了牵绳,坐到床边上发号施令:“打个。”
今天难得用散鞭,打在她的背上,比起之前实在不能算作疼,只是,又躁动。
“哦?那你是什么?小?大?还是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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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旭就喜她可的,不怎么生气,踏在她小肚上的脚还没收回,就这么面对着弯腰,拉起了她的绳索,林言可以看见他笑得坏极了,底的漩涡蛊惑人心一样的,拽着她向更的地方去。
“难你想试试藤条么?”
这时候林言脆就缄不言,反正他兴,作一也没什么大问题。
林言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心就觉得,忙说不要,克服那一的别扭,又打了几个,一次比一次更顺,她正仰面朝天,姜旭踩在了她柔的小肚上,假意叹息,“别人家的母狗在家都不许穿衣服的,我果然对你还是太心,怎么到现在还会怕羞?”
她向一旁侧过去,两手缩在前,完了一次。
冷的灰棕,只开了床上几盏光的灯,还显有两分人气来。
她伏在毯上,却没能迈心里的槛,僵地左右摆摆,林言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拿的散鞭,姜旭平时好像并不是很喜这类调的东西,她悄悄打开过他的小柜,只看到各的鞭,短不一,都怪吓人的,就这还显得温柔些,只可惜她还没来得及接着往翻,还没打开他大大小小的百宝盒,就被他抓到现行了,他说,“要留惊喜,慢慢试。”
“今天,玩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