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七仰,双眸撞了他邃的窝中。
“我的兔丁好吃吗?”
“好吃。”
“那你要不要永远吃。”他问。
时七怔了,不禁垂帘。
她说:“我爹爹让我嫁给别人……”
“那你要听你爹爹的?”
“我不想听……”时七圈又是一红,她细细酸涩的鼻,将泪与心中的苦楚一同咽,时七看向黑傲,“我……我只想嫁给黑傲,我不要嫁给其他人。”
黑傲静默。
时七有一双漂亮的睛,黑白分明,澄澈净,哭泣时像是沉落在湖底的玉,无瑕而又通透,黑傲就喜时七的这双,不看几次,都让他无比心动。
而这次,她的中没有迷茫,没有畏惧,没有忐忑和不安,有的只是定,对他的定。
黑傲畔缓缓展笑意,他轻轻说:“大事不好了。”
“嗯?”
黑傲凑到她耳边,一如既往的不正经:“突然想你。”
时七小小地肩膀不禁抖了,随而握拳在他狠捶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怎么还这样。”
黑傲低低笑了两声,没再继续说笑。
“你愿意和我走吗?去黑羚寨。但你要明白,一旦决定和我在一起,便要舍弃在天狼崖的一切。”
那一切中包括疼她她的兄,包括生她养她的父母,包括伴随她大的草树木,包括她成年前所拥有的所有。
时七望着黑傲:“我要是……不答应呢?”
他掀了掀帘:“你觉得呢?”
黑傲是个无比势的人,在他的世界里,他便是主宰,唯一的主宰,从黑傲第一次见到时七那天,就把时七当成了他的中之,她若是想逃到天涯,他就追到天涯;她想走到海角,她就跟到海角。
时七死死攥着拳,脑海中划过兄的面颊,划过父母的面颊,最终在黑傲的模样上停留。
时七冲黑傲一个笑,凑过去在他角上亲了,声音糯:“我真的好喜你,好喜好喜。”
她说:“黑傲,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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