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隆重的场合,他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说得有多气人?
对方将而言,给自家好友留面什么那是不存在的,好不容易遇到这
一直等到崇义的影快消失在洗手间门了,方将才猛地回过神来,然后追几步,哈哈大笑:“我知了,你果然是偷偷跑到洗手间哭!”
方将哦了声,顺势将奖杯送回去,可老觉得好像哪儿不对劲,又好似隐约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崇义冷静的关了视频电话,整理衣服,然后大大方方的来,抢先:“刚才我好像不小心把奖杯摔坏了,你说还能换吗?”
顾陌城在那边扶额,挡住镜之后才特别无奈的说:“爸,你在卖惨之前能不能来,或者至少换个角度?上方的灯光快要把我的睛晃瞎了好吗?”
崇义先例行跟他们说了恭喜,又换了个能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潇洒自如的姿势,一手端着香槟,一手在兜里,云淡风轻的说:“她最近也忙得很,前阵刚帮人搞定了一个棘手的大案,最近又一扎在药房里不来,我都劝不听,唉,这孩太上太懂事了也不好。”
白清芬到底厚,只是抿嘴儿笑,可沈霁就没这么和气了,直接拍着大笑:“别看他这会儿死鸭嘴的,心里指不定多委屈呢,你就看着吧,后没人注意,他一准儿跑洗手间里哭!说不得还打电话诉委屈呢!”
差一脚踩空的崇义:“……”
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多丢人!
电话接通后,看清大背景的顾陌城是崩溃的,“所以这是男厕所吗?!爸你能不能换个地方跟我打电话?!”
妈的!他宁可是沈霁!
她并没有大半夜欣赏华国大剧院那优雅端的男式厕所的兴趣好吗?
结果崇义还没开,外面走廊上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老崇,是你吧?”
“刚才我自己整理了,看不大来了,”崇义撒谎撒的面不改,又伸手拿过来,“我先走了,不能被人发现不对劲。”
于是等后面的晚宴上,崇义就真的抱着自己的年度最受迎男演员的奖杯跑洗手间跟自家闺女打视频电话了。
他就有咬牙切齿的,觉得沈霁这厮自打知自己要当爹只就变了,整个人都抖起来了,嘚瑟的不行,原来那儿稳重都跑没影儿,笔直的朝着方将那不靠谱迈。
啊,人家都是拖家带和和的,可就他一个孤家寡人!
崇义:“……”
我可去你妈的吧,你们这些混!
既然是如此值得庆祝的日,他为什么要在厕所小隔间里偷偷摸摸的行?!
反正她是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分明是个光明正大去参加颁奖典礼并得到重量级大奖的正经嘉宾没错吧?现在也是在跟自己的亲生女儿打电话没错吧?可为什么就不能正常一?!
他又把镜往上调了调,第无数次确定肯定拍不到桶或是箱之类的后,这才滋滋的开始展示奖杯,“城城你看,爸爸又得奖了,是不是特别?可惜你不在,他们都带着家人来的,唉,只有爸爸是自己,唉,不过算了,你也忙,反正爸爸这么多年来都习惯了。”
以前没有那也就罢了,这事儿求不来,可现在闺女比谁家的都大都好看,她咋就不愿意跟自己来玩儿呢?
大家这么多年的朋友,谁不知谁啊?面什么的,压儿不存在的!
闺女这存在不能炫耀,多么暴殄天啊!
方将果然愣了,被转移了重,伸手就去接奖杯,一边翻来覆去的看一边嘟囔,“你想的,这些都是定制的,上面还刻了得奖人的名字,哪儿坏了啊,我咋没看见?”
哪怕这个隔间装饰的非常有品位,后方置台上还摆放着带珠的鲜,可也改变不了特么的它就是一个厕所隔间的事实!
丹,竟然全被猜中了,所以说误损友很多时候真的特别烦人!
卧槽,是方将这最没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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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崇义也有尴尬,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换到其他地方,比如说洗手间外面专门用来给大家整理外表和洗手的区间的话,人来人往,万一被沈霁或是那帮损友中的任何一个看见的话,他还要不要脸了?
可这些话能往外说嘛?那绝对不能够!血泪也不能掉面。
崇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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