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来,看着顾陌城他们,笑了,整个人显得特别脆弱,“谢谢你们不嫌弃我。”
“……我对这里的地形不大熟悉,确实是大意了,没想到拐过弯去之后那里的墙竟然是镜的!一就他妈的把我暴了!”
“让我说完吧。”谢广平忽然猛烈的咳嗽起来,睛里瞬间迸发灼的神采,让人不自觉联想起病患弥留之际的回光返照,“咳咳,真想吃一”
真是千防万防,都没想到会沟里翻船,败得太冤枉了。遍鳞伤的谢广平一边呲牙咧嘴的摸着刚才被拧过打过掐过扎过的胳膊,一边唉声叹气,懊恼的不得了。
说着,就举起两只手里攥的满满的银针往他上扎。
然而一刻,顾陌城就抬手扇了他一掌,声音响亮!
夏冬珠都要瞪来,挂着满脸泪呆了半晌,这才哆哆嗦嗦的说:“你你什么呀?谢哥已经这样了!”
“嘶,”谢广平尝试着张了张嘴,疼得斜歪,十分幽怨的说,“手咋这狠呢?还是不是一队的了?”
“嘶~”谢广平果然捂着脸一骨碌爬起来,“别别别!”
神他妈的活跃气氛,顾陌城冷笑一声,“是啊,自我牺牲,所以还没完,来来来,快躺我帮你一把!”
他不是快要死了吗?
虽然没有危及命,可谢广平上也确实有伤,又冻了那么久,折腾了几分钟之后就有些跑不动了,还是让顾陌城抓着扎了好几,这才老实了。
谢广平猛的打了个哆嗦。
谢广平讪讪的挠了挠,见井溶也在面无表的释放杀气,气势瞬间弱了,小声说:“那什么,我不是觉得气氛太绷太僵了吗?这才自我牺牲,活跃一气氛。”
所以说,千万别跟懂医的胡开玩笑,认位了解一?一样的力度,让你疼十倍!绝对终难忘。
“吃吃吃,你怎么不撑死?!”
“他上带着一个替、两个护符,怎么可能会死?!”顾陌城又抡起胳膊,冲着谢广平凶神恶煞:“有完没完?没演完的话,我再给你一掌?”
夏冬都不知是该庆幸谢广平没事,还是该气他瞎胡闹了。
啊啊啊啊我真的错了啊!
井溶咬了牙关,拳的咯咯响。
“那小反应也快,可能一直也都警惕着,看也不看,转嗖的就是一。”谢广平摸了摸额,心有余悸,“直到现在我还不知他到底用什么攻击了我,反正我瞬间就没有知觉了,就是那能觉到自己的心脏瞬间
这都什么人哪,多大了还玩这个!
“谢哥,别呀!”夏冬哭的跟什么似的,泪哗哗满脸,顺着不住的往淌。
“行了,别瞎折腾了,”井溶了眉心,一手一个抓住拎过来,“现在况未明,都安分儿吧!”
谢广平吓得嗷嗷直叫,满屋上蹿的,手不知多矫健,哪有刚才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虚弱劲儿?
顾陌城指着他的鼻骂:“好玩吗?有意思吗?我告诉你我这都不算狠,你要再不起来,我一刀给你扎个对穿!”
他又叹了气,呆呆的望着天板,自顾自的陷回忆当中,“以前我老觉得老天待我不公,什么我重视的东西都要想办法夺走,可这么多年来,也渐渐的习惯了。”
谢广平刚要庆幸揭过去这篇,却觉得胳膊好像被老虎钳夹了一样的疼,一看,井溶正面无表的使劲呢。
夏冬都看蒙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副神游天外的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他的半边脸已经微微鼓起,显然顾陌城刚才是了死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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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陌城地了一气,语气复杂:“别说了。”
夏冬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喃喃:“他,他不是”
顾陌城没好气:“你自己问他!”
顾陌城用力翻了个白,没好气,“他哪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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