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很少遇到这自己主动开还碰钉的况,秦峦有些意外的挠了挠,抬手看了腕表,又瞅了瞅外面的天气,再次声:“那什么,太晚了,还不知到什么时候,我捎你一段儿呗。”
谢广平就觉得这人跟自己完全生活在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如果自己真上了对方的车,还指不定被班里那些人怎么说抱大呢。
他摇摇,“不用了。”
秦峦纠结的看了他一会儿,张了张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转就走了。
又剩独自一人的谢广平听着耳边哗啦啦的雨声,脑袋里忍不住开始盘算去找保安借个塑料袋书包的可能有多。
可是没等他盘算完,秦峦就举着一把备用伞去而复返,“哥们儿,接着!”
说完,也不等谢广平反应,直接就站在台阶面往上丢,看谢广平本能的一个健步蹿上前接住了,还开心的了声哨,特别快的说:“好手!走了啊!”
看着秦峦重新消失在夜雨幕的背影,单手抓伞的谢广平的心十分复杂。
这人怕不是个傻吧?
你都不认识的人就随便借?也不问问回怎么回收?
回宿舍之后,谢广平顺手把那把伞净,等看到把手上一个不起的logo后,又鬼使神差的去上网查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有钱人的世界他是是真的不懂,两千多块钱买把伞?而且随手就借给不认识的人了?你们的钱不是钱还是怎么的?
谢广平回想起自己刚才用抹布胡拭的动作,忽然就有那么儿肝儿颤和小小的罪恶。
所以贫穷如自己……刚蹂躏了两千三百多块钱?
他开始疼。
这么贵的东西,那必须得还给主人的,但他又不想跟秦峦那焦人有过多际,放到停车场又容易丢,然而考虑到对方打从一开始就在外面租房住的现实况,他越发觉得这件事付诸实践的可能微乎其微。
完全没有集啊!
不过事的发展往往会超人的预料,谁也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快。
为了给自己攒学费和生活费,谢广平在大学城的商业区找了两份兼职,一个是餐馆服务员,一个是晚上拳馆的陪练。
他得好,素质又远超常人,所以两份工作了没几天就成了重关注对象,老板纷纷表示如果继续保持去的话很有可能给加工资。
从拳馆回去的路上,谢广平无意中看见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就本能的留了心,谁知一听就听到了不得了的对话。
“……就那小,今儿一个人来的,今晚他!”
“哈哈哈,人傻钱多,前几天我还看见他在市区买家?娘的,一个烛台就五百多!”
“大老爷们儿要什么烛台?娘炮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