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祚明上镜,用意志力行抑止痛,他单手抓住门把,另一只手背在后握枪柄,指、中指、无名指依次数过,猛地一拉开房门。
他们这群人是杨论在联留的最后的痕迹,不同于联政府忌惮、仇视杨论,军方对杨论的较为友善,所有联军人都能算作杨论的学生,所以军方的层普遍尊敬他,同时也愿意屋及乌地关照他们这群人。而正是因为有了军方的关照,他们才能在首都星圈安稳地待到现在。
“唰!”房间所有枪/支整齐地对准了门外的人,竟然只发一声音。
首都星圈现大卫区这样的垃圾场是合合理的,就像光明背后必然有黑暗那样,联政府默许了它的存在。他们这群人凭借武力在垃圾场称霸,为大卫区制定规则,联政府不可能不知他们的真实份。政府有一万理由趁机将他们斩草除,却一直兵不动,这里面自然少不了军方的斡旋,是军方把他们放在了首都星圈这个联的心地带,既方便保护,也能约束他们不要闹不可收拾的大事。
归祚明自律地将目光定在她的锁骨,他后的崽们可没那么暴殄天,登时哨声又是此起彼伏。
“闭嘴!”归祚明觉丢脸,脱衣/舞娘倒是半不介意,她大方地送了在场所有男人一人一个飞吻,随后用手捂住前,袅袅婷婷地径直离开了。
到底要怎么才能打听到与李有关的消息?归祚明受过伤的眶牵连到太,痛无比地想,或许只能向上帝祈求奇迹,或者策反一个咨议局的——前者搞不好还更实际。
门外站着的正是不久前调戏过他的那位既有风也有胆量的脱衣舞娘,她本就衣不蔽的装束现在变得愈加/,一对饱满的房只有前方两还残余了些许碎布遮挡,面两条雪白的大更是光溜溜地从脚趾到。
一个穿黑西服礼帽的男人走上来,脱衣/舞娘冲他抛了个媚,男人掏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现金她房中间那条几不可见的细,归祚明后的崽们咽了,又发一阵震耳聋的哨声,几乎要盖过外间弗拉明戈的腾。
施将军就是军方“亲杨派”的代表,为了照顾他们,他曾经时间留在首都,即使后来被派去与帝国接壤的“叹燕基地”,临行前还专程找他们打过招呼,远距离通讯也始终保持畅通,像今天这样不告而别是本不可能发生的事。
是军方的态度改变了吗?他直接朝最坏的方向设想,或者政府耐心耗尽,军方觉得没有必要为了他们这群小人和政府翻脸?他知联科学院一直在继续杨论当初留来的研究工作,是科学院终于有所发现,打破了久以来的平衡?
光佬扯掉了裹在肩上的外,右臂的等离光束炮筒,他向归祚明打个手势,自己悄没声息地退到门后。
,“难施将军还能丢驻地跑回来?或者隔着银河为李主持公?”
他用单手捂住自己酸疼的眶,心中危机越演越烈,不仅为李,也为他们这群人。
归祚明却脸愕然,“是你?”
“不是她,”脱衣舞娘后传另一个声音,“是我。”
归祚明并不知自己胡开的脑竟然意外撞上了真相,他没有就那些形而上的东西思考太久,他们这群人就算要倒霉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此刻的燃眉之急是李。咨议局就像个吞噬一切的黑,人落去连带骨被吃得净净,他想救人也无着手,总不可能随便找个老兵俱乐就闯去大叫大嚷:“我是杨论的徒弟,你们都跟我一起去攻打咨议局,一定要救他的徒孙!”
“笃笃!”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房间所有的雇佣兵同时停止了动作,须臾,所有人同时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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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归祚明锐地察觉到其间暗藏的猫腻,那绝对不仅是一句“军事机密”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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