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4/4)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片影让杨悦有不一样了，她似乎又一次发觉到十六岁的杨悦和八岁的杨悦最大的不同：他不但拥有力量，还成了控这力量的成熟心志。她早就意识到这，也屡次见识到这。

“老师，你不用担心我，我是站在你这边的，过去是，以后也是。我不恨我父亲和我母亲，不是因为我他们，我只是不在乎。”

“撒谎。”李又摸了摸他睫投的影。

杨悦闭上让睫在她乎乎的掌心里颤抖，不知过去多久，释然地笑了来。

“好吧，”他低声，“我可能还着他们，但我还是不在乎。”

“我在乎的只有你能不能你想的事，你认为对的事。这不仅是为你，也是为我自己。老师，你以前问过我：‘你大以后想成为什么样的大人？’我那时候糊里糊涂地想不明白，脑里只有一个念：‘成为像老师一样的大人’。”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这跟年龄无关，跟智商无关，这个世界上总有些问题是没有答案的。但老师你这样的人会去创造答案，所以我想跟在你边，哪怕没有一个确定的结局，也能得到一个确定的过程。”

李把手掌拿来，杨悦与她四目相对，心意相通，他微羞地又笑了笑，满心期待李再奖励他一个吻。

“说得真好，”她却只是由衷地叹，“以后别再学洛说话了，你比他会说话多了。”

杨悦：“……”

洛：tat

…………

……

雇佣兵们的动作奇得快，三人在悬浮车里歇息了个半小时，远城市里的火光便缓缓熄灭，辽远壮阔的白旷野也重新恢复寂静。

当洛收到通讯请求，公民终端上的提示音响起时，李和杨悦默契地起，目光同时投向他。

洛难得脸容肃穆，他接通了归祚明的来电。

三人听到“为龙”小队现任领导者的声音通过电略有失真地传过来：“我们已经攻陷了金字塔和城市。”

杨悦和李的手握在一起，李了他的手指，杨悦回来，像是一个比赛谁更激动的游戏。

归祚明顿了顿，又：“但是‘死狱’是一整颗星球，它不仅是这座金字塔，也不仅是这座城市。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们等不及你们过来接收，必须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