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重要, 您只要知道圣血教的目的是我们,不杀掉我们,他们势不罢休,为了对付圣血教,我们必须先他们一步拿走该隐之杯。”
“圣血教也想抢夺该隐之杯?为什么?”
“该隐之杯曾遗失了五百年,直到被艾德里安寻回。而该隐之杯遗失的这五百年,很可能就是被圣血教偷走, 奉为教中圣物。眼下该隐之杯重现于世,他们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寻回。我不知道他们要用该隐之杯做什么, 但无论做什么,一定是非常可怕的事情,所以该隐之杯绝不能落到他们手里。”
秦天听到西蒙的话,惊讶地看向他。之前白狼劝说西蒙去抢夺圣杯,理由是该隐之杯必须由四代保管,现在看来,他竟是想得如此深远,猜到圣血教也在打圣杯的主意,所以才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白狼的请求。
没有人比秦天更明白圣血教有多么狂热和极端,他们追求血液的力量,不惜用效物来提升体能,还将体能得到大幅提升的教徒称为非完全进化体。在他们看来,追求极端的血液就是一场进化。
众所周知血族一代代传承下来,一代比一代弱,是一个退化的过程,到了十五代之后甚至连人形智力都无法维持,变成如野兽一般的血杂碎,而圣血教正在试着打破传统血液的传承,用药物来提升吸血鬼的等级,使吸血鬼的延续由退化变成进化的过程。
这是一件极为大胆又极为可怕的事情,一旦他们研制出了稳定且无负作用的“圣药”,使所谓的进化变成了现实,对于血族来而言是一场亘古未有的大机遇还是毁灭性的大灾难,谁也无法预测。
格罗夫纳目光落向秦天以及她旁边的亨利黑狮子等人,沉默一下:“带着这些人,你有几成把握。”
西蒙道:“五成。”
“冒险做如此不确定的事,不像你的风格。”
西蒙笑了笑:“有把握的事情做多了,偶尔也需要风险来刺激刺激自己,这样头脑才不会迟钝。”
“需要我帮忙吗?”
西蒙停顿了一下:“……有一件事,的确希望殿可以帮忙。”
格罗夫纳亲王带着西蒙去了单独的房间私聊,同时被叫去的还有洛渊和拉斐尔,剩下的人在随从的安排下各自休息去了。
秦天被随从领进一间舒适的房间,刚躺上床趴了没几分钟,便有人敲门。
秦天打开门,安娜站在门口,神态没有第一次见面时的嚣张和灵动,低着头,眼尾带着一丝憔悴:“秦天,能跟你单独聊聊吗?”
秦天非常清楚安娜一点都不喜欢她这个差点杀了她儿子的女人,她对她的敌意即使在知道她是四代后也没有缓解,然而今夜她突然找上门说要与她单独聊聊。
秦天退后一步,让安娜走了进来。
安娜走到屋内的镜子前停下,看着镜子里照出两个身高相仿的少女:“秦天,看你的模样,初拥时也就十七八岁吧。”
秦天道:“刚满十八周岁。”
安娜表情暗了暗:“那么,我还比你小一岁。”
秦天意外地看向她。
“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在刚怀上西蒙的时候,在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跳进了冰冷的河水里。他还未出生,便差点被他的亲生母亲杀死。”
“……发生了什么?”
安娜转过头面对秦天,用与西蒙一模一样灰色眼眸看她:“我出生的……不是一个和平的年代,战争、疫病、宗教屠杀……一切你无法想像的可怕事情在那个年代习以为常……我的国家被敌国侵略,我的丈夫战死了,我所有的亲人,我所有认识的人,都在战争和疫病中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失去了一切信仰,我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所以——我选择放弃生命,跳河自杀。”
安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还好,我遇到了格罗,被他救了下来。我这才知道我的身体里已经孕育了一个生命,是这个小生命让我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为了西蒙,为了我的儿子,我愿意付出一切。”
秦天沉默了一下:“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我愿意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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