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也不知你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若是我没记错,你与那南海的公主可是自幼便指了婚的。”
敖焕为东海的太,自幼便与南海的公主慕容霜订有婚约,此事三界之人皆知,我自然也是知的。只是在我的印象里,他从来便对那慕容霜没什么兴趣,偶有提及,似乎还有些厌烦之意,不知今日怎么会突然提起立后之事。
“此事一言难尽,”敖焕思索着,竟似无从说起,“你离开多年,仙界中许多事你都不曾关心。如今我也只是打算先立了后,给她一个名分,待到父王丧期满后再行完婚。”
离慕突然有些讶异地开了:“若是没有记错,东海曾于两年前办过一场喜事······”
我听了,亦是诧异地看向敖焕,他幽幽地叹了气:“其实,我生平亦不曾遇到过这样的怪事,然则,不论她是怎样回来的,我只要她回来了便好······”
敖焕默了许久,我与离慕相视一,都没有去打断他的思路。终于,他又缓缓地开了:“当年,云落不明,自那时起,这蓬莱和东海都变得太过安静······”
听着他这开端,我有几分尴尬,他这意思,从前蓬莱和东海之所以不安静,皆是因为有我在······
我有些不甘地抬,看了看他俩,然而敖焕只一心沉浸在他的回忆中,而离慕也似有些心不在焉,我只得怏怏地把牢都吞回了肚里,听他把话说完······
自我离开后,潋扬课业张,去找敖焕的时候也便少了。而敖焕则更不必说,为东海太,需得文韬武略无一不,有时他父王他练功得了,他也会偷偷地溜龙去躲懒。
他每当闲暇时,常常会在东海边溜达,日久了,便发现有个姑娘,时常会来东海淘珍珠。
东海浪大,淘珍珠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那姑娘却十分的执着,每次来都要潜中,寻上好久,危险尚且不说,她每次走时,都是浑答答的,狼狈不堪。
起初,他并未在意,凡人大多见钱开,珍珠在集市上能卖个不错的价格,若是稍微大些的,会更加值钱。为了钱,人往往是不怕死的,何况只是危险。
后来,敖焕便发现这个姑娘不是一般的贪财,有好几次,明明是风雨加,大风大浪,又有好几次,她明明是正生着病,可她还是为了寻珍珠,义无反顾地往大海里。
终于有一次,他起了好奇的心,便在这姑娘摸到珍珠之后,一路尾随着她,看着她回到了东海附近的一个渔村里。
她家里,有许多人,尽是些看起来和她并没有半血缘关系的老人和孩。她对他们都很好,他听见他们唤她“玉染”。他曾在心里悄悄地想,玉染,这是个多好听的名字!
她只匆匆地换了衣裳便去集市里将摸到的珍珠换了钱,又买了些,抓了些药,才赶回了家。
她将都分给那些老人和孩吃了,自己只喝了一碗清得能照见人影的米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