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落里的两位主人这才意识到,自家院子里那颗树不见了。两个人惊恐的面面相觑,却不敢大声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
不到半刻中,几名府兵挖到了一具骸骨,南宫寂寂蹙眉看着那被砍下头颅的尸骸,转过头来一脸严肃的问道。
“少主,我们……我们冤……冤枉!”
那妇人看到那一幕,惊恐之余嘴里磕磕绊绊的喊了一句,没有了往日的伶牙俐齿。
夜流年觉得南宫寂寂一脸严肃的样子甚是好笑,刚要嘲笑他一番,身边的公孙青雨用手肘轻轻碰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做声。
她点点头,听到南宫寂寂响彻在院落里的声音:“你妹妹柳夭夭现在何处?”
“小妹……”
看到府兵在屋里搜了一圈,也不见柳夭夭出来,二人低着头互看一眼,知道出了事。早晨起来的时候,哥哥担心柳夭夭昨夜淋了雨病了,便去敲妹妹的房门,可很久了里面没有动静,他推开门进去一看,柳夭夭不在屋里,衣裳也不见了一些。
没想到,果然是连夜逃遁了。
“我昨夜梦到那一年前失踪的乔温,他说柳夭夭杀了他,将他埋在你家院落里。我今日带人来查,果然如此,你们还有什么可辩?!”看到二人不曾辩驳,南宫寂寂也就顺势不再与他们多做纠缠,侧目对着身边的人吩咐:“去查明柳夭夭的行踪,将她抓回来审问!”
那一番话说得疾声厉色,南宫寂寂高昂着头,像是不曾知道柳夭夭已经与君生私奔一般。夜流年已经看不下去,用衣袖遮住脸忍不住笑起来。公孙青雨似乎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一边瞪着夜流年,一边嘴角开始露出笑意。
“把这二人一并带回城主府刑讯,看看是否有柳夭夭的帮凶!!”
看夜流年笑得花枝乱颤,深怕这出戏再演下去就会露馅,南宫寂寂回头瞪了那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夫妇二人一眼,走了出去。
“是!”
府兵们将夫妻二人拉起来,带走了。夜流年和公孙青雨就在那时放肆笑起来。
“南宫少主果然人中龙凤,杀伐决断毫不含糊啊。”
走在去城主府的路上,夜流年看着南宫寂寂不苟言笑的脸,还是觉得有些好笑,便用胳膊肘碰了碰南宫寂寂。
“你又笑我是不是?”南宫寂寂停下脚步,愤怒的目光在夜流年和公孙青雨脸上徘徊,最后他戳了一下夜流年的额头:“还不是你说要替柳夭夭教训一下这唯利是图的哥哥嫂子的。”
“少主做得对!”
捂着被戳疼的额头,夜流年肯定的点点头,往后躲了躲。南宫寂寂一把拉过她,将她与公孙青雨隔开,一同向着城主府走去。
城主府坐落在城池的最北面,坐北朝南,气势恢宏,周围布满了护卫。
夜流年和公孙青雨随着南宫寂寂走进去,一排排的护卫站在那里如同柱子,戒备甚是森严。
穿过回廊,议事阁就在那条铺满枫叶的青石路的尽头。
“流年你来啦!”
三人还未到厅中,就听里面传来池泱泱的声音。她开心的从门的一侧探出头来,呼喊着夜流年,嘴里还吃着什么东西,含含糊糊的。
三人都不说话,进了厅中,先向着城主南宫风锦行礼:“见过城主。”
南宫风锦摸着胡须,看见夜流年,眼睛突然亮了一下,继而与身边站着的湖天玑交换了一下眼神,脸上莫名的欣喜便尽数褪去:“不必多礼,快坐。”
夜流年抬头,没有看南宫风锦,却发现南宫风锦身边那位阴阳师一直用诡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她与他对视一眼,那阴阳师立刻低下了头去,对着南宫寂寂行礼:“见过少主。”
南宫寂寂点点头,三个人都坐了下来。
“这位是……”
指着眼色冷漠的公孙青雨,南宫风锦的眼睛里写满了警惕,脸上却带着虚假的笑意。
“他是我们的朋友公孙青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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