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工疑惑地看着她,没有回应。
曹旸不太信他说的话,老人素来害怕孤独,哪怕听不清对方说什么也会跟人家聊天,而且耳朵越不好说话声音越大,房东显然在说假话。然而她和陆压都没有当场揭穿房东,他们尚未理个绪,不能贸然行动。
“活死人。”曹旸接。
“客气。”陆压笑笑,一副“小菜一碟”的表。
“你好。”曹旸摆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跟护工打招呼。
陆压才不曹旸心里的呐喊,他开始跟男人攀谈起来,自得其乐地扮演了一个唠叨哥哥的角。男人话很少,大分只是用单个词语回答他,不过从这些只言片语中,曹旸他们也了解了个大概:这栋楼原本是一所市属的神病院,90年代以后就被废弃了,理由不详。男人了一辈的积蓄低价买了这栋楼,打算开一家旅馆,谁知也不知是不是风不好,旅馆一直没有开起来,最后无法,只得半租去。一楼是敬老院,专门收容镇上的孤寡老人,一共也就十四个左右吧,加上护工也就二十来个人,男人起了房东,开始租房的生意。这样能勉维持生计,总比闲置赔钱。
“乖。”陆压笑了笑,示意她坐来,曹旸知这是要帮她调息的意思。
房东把他们二人带到了二楼角落的两间房的门前,给了他们钥匙,说了句:“里面可以洗澡。”就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二天,雨还是没停,不仅没有停的架势,连变小的趋势都没有,还是天雷,暴雨倾盆。早上起来,曹旸先去一楼转了一圈,发现有一两个护工一边望着窗外的大雨一边小声地谈。一楼还是一片寂静,也没有看到老人的影。
曹旸和陆压对视了一,心照不宣地打开属于自己的屋门走了去,接着从里面锁住了房门。曹旸刚把钥匙放,陆压就从隔穿墙而过来到她的面前,表面上让人知他们两个人是分开的,这样如果对方真有问题的话便会比较容易引蛇,现在戏足了,该合计合计一步了。
一夜无话。
“打扰你们了吗?我是昨天傍晚住来的租,听房东说一楼是敬老院,怎么没看到老人来遛弯呀?”曹旸笑着问,天真的样。
“这栋楼里面一死气,房东的上也是,但是又不像是死人,不是僵尸就是……”
你才洁癖!你全家都洁癖!曹旸不禁在心里气愤地反驳,住两间的理由多了,没必要这么说她吧!
曹旸不太想在这个□□一样的地方休息,但是现在看来这是最明智的选择,陆压君一路护着自己到现在实属不易,自己再不听话就有说不过去了。想罢,她了。
说。
二人就这么调息着休息,陆压帮她输一些灵力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曹旸虽然还是有心神不宁,但是也顺利休息了一晚。
“雨没停,老人来不好。”其中一个护工冷冰冰地说,接着就也不回地走了,他的同伴跟在后面也离开了,压都没正看曹旸。
活死人是介于死人和活人之间的一东西,不同于僵尸,他们是有知有识的,僵尸只有到了飞尸阶段才有可能产生意识,且外形丑陋(慕容除外),但是活死人的外表跟活人无异。不过有一需要注意,那就是活死人不是自行形成的,而是百分之百人为造成的。这就说明,这栋楼里的活死人是别人“养”在这里的,至于原因,呵,也许就是为了绊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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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压听罢,倒是没有立回应她,他想了想,说:“先不用急,就算这里的人有问题,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休养,至少今天就不要随便行动了。你的伤没有完全好,还是先休息为好。”
“有劳君。”曹旸恭敬。
曹旸也不恼,看着他们拐了房间后,便打算随便潜一个老人的屋看看,正有这个念呢,就听得陆压在她后跟她打招呼:“白丫,你在
“老人嘛,一到晚上就很安静,而且这些个老人的耳朵都不好,也不说话。”房东慢慢地解释。
“一楼是敬老院呐,怎么这么安静呢?”曹旸开问,确实,老人再喜静也是会声音的,但是现在整栋楼都是静悄悄的,一声响都没有。
“现在整栋楼里的形势不明,只知三楼有两家,二楼只有我们,一楼全是老人,其余的一概不知,我觉得我们得先发制人,探听虚实才行。”曹旸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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