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思谁都不要思白泽啊听到没?现在司好多双睛都盯着你呐,不要被儿女所迷惑,□□啊。”
“……君……明明是你刚才说什么成为白泽的人就能过这个结界,现在怎么变成我思凡了?”曹旸苦笑,我不过是接了您的话而已啊。
“啧啧,我的意思是你要成为他那边的人,你看,那个叫秦尚的姑娘不就是仗着自己是白泽的棋,才能这么大摇大摆地去嘛。不过,咱们要去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曹旸顺势问。
“破坏掉结界就行了。”
曹旸听罢,心想这不是废话吗,关键是得知破解结界的方法啊。
“别急。”陆压仿佛是读懂了曹旸的表,说,“方法来了。”
话音刚落,曹旸就看到从两边冒来了几个人,与一路上走来的农人打扮无异,但是不同的是,他们无一健全,全上至少有一是畸形。曹旸见惯了狰狞的恶鬼,对这些畸形人倒是见怪不怪,只是心中犯疑,这些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压君一副淡定模样,看到这几个人围了上来也不急着开,双方就这么沉默了半晌,直到其中一个年轻农人张嘴问:“喃们是什么人?打哪儿来的?”
“游客,想到稻田那边去,请问老乡,有路么?”曹旸笑问,十分客气。
年轻农人上打量了他们两人,没有行李,怎么看怎么不像个游客。但是奇怪的是,即便是有所怀疑,农人们却也不说破,不仅如此,其中一位中年汉还邀请他们去家中客。
“原来喃们是想到田地那去,好说好说,但是现在天儿也不早了,大妹,喃们还是先到咱家吃个饭啥的吧。”
汉咧嘴一笑,加上脸上的瘤,显得颇为诡异。其他农人没有过多的表,但是都死死地盯着他们二人,看起来也是很想留住他们。说实话,这一路上一跟村里的人打就没啥好事,曹旸都烦了,她看了一陆压,后者一副了然的神,竟没有拒绝的意思。
天早不早并不能构成曹旸他们留吃饭的理由,但是既然陆压兴致满满,曹旸便也没有拒绝。二人跟着农人们走了一条偏路,来到一个聚居区中。这片区域很小,也就二十来人家,清冷的要命,家中的孩童和妇女透过窗看着曹旸和陆压,像是在看落陷阱的猎。一行人带着曹旸他们来到一间独立的木屋前,没过多久,一位老者从屋中走,老者的半边脸像化的蜡烛,不辨五官。
这些人的畸形程度太过惊人了,曹旸大致一看,整片居住区竟然没有正常人。老者没有在她的中看到惊讶,不禁纳闷的神,不过他也没有问,只是开说:“喃们还没吃饭吧,村贫瘠,不过既然来了客人,就不能怠慢,咱这里的稻米特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