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再说!众人应了一声,便提开打。
曹旸叹了气,伸右手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就见那些冲上来的人还没有碰到他们,便一个个的摔倒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起疼来。
后续的人一见同伴摔得龇牙咧嘴,惊得愣了一愣,顿了顿没敢继续冲。曹旸看着他们的样,眯着冷笑了起来。
“喃、喃们究竟是什么人?!”老者磕磕地问。
“其实,那小哥给你们的不过是普通的农药。”陆压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话,而是说起了别的。
“说谎!如果是普通的药,咱们怎么可能中毒?”那个言不逊的年轻小伙躺在地上愤恨地说,刚才冲上去打曹旸他们的人中,就包括他。
“你们本没有吃过用过农药的稻米吧,理说,明知那粮用过不好的药,你们肯定不会拿来自己吃的,但是为何还会中毒呢?”陆压又开始眯起睛笑,笑的颇有些骨悚然,“你们以为是在洒药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是不是?也以为这药会传播,就像瘟疫一样,所以全村的人才无一幸免是不是?可惜啊,你们错了,这些过药的稻米不会有这么的毒,反而是你们自己吃的、没有用过农药的庄稼才是导致你们畸形的罪魁祸首。”
“喃们说谎!没毒就是没毒,吃了没毒的还能中毒?!喃们当咱们是傻呢!”这回到中年汉沉不住气了,大声嚷嚷着反驳。
“果然……你们自己吃的没有药……刚才你们几乎没动过饭,我就猜到了。”曹旸的语气不冷不,看不喜怒,反而透些疲倦。看着这些人,她开始心累。
“你们自己吃的稻米虽然没有毒,但是却被了咒。”陆压继续说,“那是一寻常的诅咒,寻常到就跟扎小人差不多,只要你们自己吃了那稻米,就会被诅咒生病,而你们的怨念又转化到了稻米上,形成了一个困住人们走不去的结界。你们,和这片稻田已经相辅相成了。”
这大概就是曹旸和陆压没有应到蛊毒,却发现稻田有奇怪波动的原因。
“什么诅什么咒!……咱们才不信!这神叨叨的事儿还是拿去骗娃娃吧!”中年汉说罢,又要上前去打他们。
曹旸照例抬了抬手,一风把零星冲上来的几个人打翻在地,她继续说:“知你们不信,也没想让你们信,之所以说来,只是想让你们死了这条心,你们斗不过他的……”
“甭想拿这些鬼鬼神神的事儿骗咱们!鬼神这东西本就么有!”一直愣着的那个老者终于缓过神来,嘶哑地叫声。
“呵,我也不信鬼神,那些个神仙自古被塑造成在上的样,有什么好。”陆压不在乎地笑,本不在意自己其实也包在他所谓的“在上的神仙”之中,“但是,人终究还是得怕什么,不然就会自掘坟墓。”
说罢,他打了个响指,只见稻田顿时火光冲天,不一分钟,整片稻田都化成了火海。
“老天爷!!!喃们了什么!大家快救火啊!辛辛苦苦这么些时日……的粮啊!”老大喊起来,众人已然顾不上曹旸和陆压了,纷纷回村取,一些人还想拿着衣服冲火堆拍打,无奈刚一近就被着了。
“啊!!!!”惨叫声瞬间此起彼伏,他们扑到地上打希望压灭火苗,但是却徒劳无功。不知怎么回事,这些火越扑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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