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完正事便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然而我也确实无话可说,半晌只是站起踩了他一脚,才盘坐,心里自己琢磨着法。
我了个哨,不以为意的说了句“当真?不会是驴我的吧?”
说到这里,那朵云刚好来,南无便顿了,同我一块跃了上去,然后再一板一的陈述“它只要在心中想着一个人的外貌,就可以幻化成那人的外貌,久而久之,它恐怕早就忘了自己什么样了。”我怔怔的听着,
南无拍了我脑袋,示意我凝神听,然后接着“他若是不想被我们找到,即便是我也没法认它来,如今世间灵气稀薄,神大都选择明哲保,唯恐消逝,这‘鉴于’可能是世间少有的神。”他掐着手又算了半晌
脚,我们先没有召云来,而是谈论了该往哪里走。
南无沉片刻,便“这个事我来之前便想过,你爹娘大有来,我用寻常的卜卦术本找不到他,所以只能从别手。”我闻言只接了句“愿闻其详。”便耐心等他的未尽之言,他笑了,“你可还记得最开
莫挂在心上!”
始让你去找奚吾的那个白衣书生?”
南无扯扯嘴,满不在乎的模样“我也就算他在东南方,毕竟它是神,位份上算是个神明,轻易算不来的,再有……我原先就不支持你来寻你爹娘,只是怕你一个人来会惹事,才勉山为你帮衬着,能否寻到于
,然而随着战火纷杂,这张‘鉴于’也销声匿迹,再不见踪影。
半晌无果,只好以手遮面,打算先睡一觉再说,既来之则安之嘛!车到山前总会有路的!
我了然的,适时的提了疑“那既然我们没有办法寻到他,那接来如何?”
突然就有些同那白衣书生,想不起自己什么样,在世间只怕比谁都要迷茫。
无无奈的看了我一,半晌还是气不过似的,往我耳朵上狠狠的揪了一把,才“这回不一样,若是碰上西华帝君,我会手!”
一些事。
我沉了片刻,“他?你能寻到他吗?我的意思是……我们对于他一无所知,甚至连他那张面孔都可能是幻化来的。“
南无伸手召了片云来,回过来便以一轻慢的吻“若是你想靠着那张面孔去找人的话,只怕你永远也寻不到他了。”话锋一转,接着“你可知‘鉴于’?”我愣了,慢慢从脑海里回想起了关于鉴于的
‘鉴于’于顾野之手,他是远古时候鼎鼎有名的铸剑师,排名第一的‘青盼’便是他所炼,他一生炼就过无数把好剑,然而唯一一把不是利的,便是‘鉴于’。它是一面镜,可以照心中所想,亦可映世间善恶
我而言并不重要。”
南无这脸是彻底黑了,我看他那表突然意识到他这是认真的,而非玩笑话,但他未必不会反悔,而且看他现在的脸,指不定一句便是“谁谁!也不了”之类的话,便连忙端正了神,安抚“刚刚只是玩笑话,
他哼了一声,将脸别过去,显然余气未消。
,才抬突然看向了东南方,轻声“就是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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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在意,笑嘻嘻的扯着他肩膀去找枢哥哥作别。他们俱不是多话的,只了句“路上一切小心。”便放了人。了山门后,还得一直走到山才能将云召来。南无也早就消了气,一路有说有笑的,很快便到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