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惊堂木的,可惜她桌上就没这玩意。取而代之的是,南疆人非常直率地在县老爷桌上摆了一把亮亮的大刀……
大老爷也不嫌弃,抓起大刀,咻一声,钉到了两个妇人的脚前,刀摇摆,在光闪一片凶光。
见识过山匪军的民是非常识相的,原本嘈杂赛菜场的县衙门前顿时就静得能听见绣针落地的声音。
大仙咳嗽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开:“大丫当初重病时,生母将其托付旁人,且视其如同死人,连后事都不愿伸手,大丫这条命那时就已在生母手中断绝。此后不论生死,两者都无系……”他话音一落,那年轻妇人愕然地猛一抬,嘴里喃喃:“大人,您,您不能这样~~”就这时,都还不忘憋个曲里拐弯的柔声调,膈应得菜直搓手臂。
“休得啰嗦,带一边去!”大仙不耐烦与这狠心妇人叽歪,转朝那发泛白的妇人看去。
那妇人听了前面的话,自是喜异常,她想夸两句县令老爷吧,奈何平日骂人骂惯了,一开就成了“大老爷,您家判得真他准得一,像这贱x就该……”
菜角搐着,赶打断她,:“不过,这大丫也不能再跟你回去。广原县新规定,像她这被父母抛弃的孤儿,应该先由衙门统一理……”
她话音未落,一直低着的大丫猛地抬起,瞪大就朝座上的县令大老爷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二更补上了,么么所有小宝贝~~
☆、兔听了想咬人
菜看到大丫那灼人的光, 微微了,继续对那目瞪呆的妇人说:“本官念你在危难时刻收养了大丫,本来还想奖励你二两银钱的。可再一打探才知,你待她十分苛刻,如今把人养成这样,大家也有目共睹。要知, 这大丫籍论, 可还是良籍呐。你却待她比南疆隶还不如, 若不是前面收养有功, 本官大可治你个以良为贱的罪过,打你几十个大板都是轻的!还不赶退!”
那妇人起先听县令老爷斥责了大丫生母,正满心喜, 谁知转大丫就成了孤儿,连她也不能继续使唤了。傻时, 又听官老爷说自己收留有功, 还能得二两银钱, 妇人喜得险些笑声来。可她这嘴角还没完全翘起来, 却又被官老爷嘴里的什么良什么贱的罪名给一敲懵了……
直到她被衙役们赶开时,妇人还在庆幸,官老爷到底对她更好些, 并没真的让她挨那些板。
回到家时,妇人才发现,从此家里就少了个得多、吃得少的苦力了,那她刚才一路上到底在兴个什么鬼啊?!
再说回县衙这边, 菜赶走了两个碍的家伙后,就和颜悦地对瘦瘦小小的大丫:“你就暂时留在县衙,些杂活吧。待今后慈济院办起来后,再另安排。大丫你可愿意?”
她话音未落,大丫已经噗通一声跪,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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